“哈哈哈——”长孙悠朗声笑了。因孟风华的出现,长孙悠的心情突然大好,脚步轻松的朝外走去。
来到府门口,长孙悠见有两辆马车,立刻朝后面的一辆看去。
只见南宫少宣从里面探出头来:“阿悠!”
长孙悠先是一惊,然后笑着打趣道:“少宣,你这右相的架子也太大了吧!来给我送行,也不出来说说祝福的话,呆在车里打招呼,太不尊重人了吧!”
南宫少宣温和一笑道:“我不是来给你送行的,我要和你一起去边关。”
长孙悠一脸的惊讶:“你?”然后笑了:“不要忘了你可是右相,虽然平日里有皇上的允许,上不上早朝可以随意,但是去边关这么大的事情,身为朝中重臣,没有皇上的允许,私自前去,可是犯了大罪的。”
南宫少宣立刻变出一个东西,笑道:“我这里有皇上的手谕,命我去边关发扬我的医术,帮边关受了伤的将士们治伤。”
长孙悠立刻走上前,拿过南宫少宣手中的圣谕看:“是真的。你真的要去边关?”把手谕还给他。
南宫少宣挑眉一笑道:“圣谕在此,不去就是抗旨不不尊。战王妃,既然去一个地方,就同行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笑了:“出发。”然后朝边关赶去。
长孙悠心切,一路上不分昼夜的赶路,终于在半个月后抵达了边关。
如今边关战事正紧,悦凤和承平的大军会在这两日内攻城,之前两军已经交过几次手,虽然悦凤和承平大军远在东华国的大军之上,但好在慕容权和魏弈风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几次交手虽然未能取胜,但是却也没让承平和悦凤大军捞到便宜。
所以他们回去整顿去了,听说是选出了最精锐的部队,准备来与东华国对抗。
这几日,慕容权和魏弈风商议着如何抵御敌人的计划。
今天的营帐内,慕容权正和众将们讲着如何防御承平和悦凤的偷袭,让他们需要注意什么,加强什么。
此时,一位小士兵进来禀报:“报!启禀战王,外面有位女子说是要见战王。”
“女子?”慕容权眉头微皱,冷冷道:“军营重地,怎么能让女人进来,胡闹!赶出去。”
军营外,南宫少宣和长孙悠站在外面,南宫少宣忍不住打趣道:“你不自报家门,只怕战王不会让你进去。”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道:“人人不都说战王行军打仗时营帐里也美女不断嘛!甚至都有十几位美人陪在左右,所以我想看看传言是不是真的。”
南宫少宣笑了,看向她忍不住调侃道:“你与他做了这些日子的夫妻了,他是不是那样的男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嘛!”
“我——”长孙悠被揶揄的一时无言以对,白了他一眼,懒得再说话。
而战王帐内的小兵却没有立刻下去,而是一脸的犹豫。
慕容权不悦道:“还有事?”
小兵立刻道:“那位女子说她有办法帮王爷退敌。”
听到这话,营帐里的将军们笑了。
魏弈风不屑的冷冷道:“军营里这么多将士们都没有退敌良策,一个女人的口出狂言你们也信。赶快把人赶走,小心有诈。”
小兵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刻高声回道:“是!”起身朝外走去。
刚走出大帐,便迎上了已经进来的南宫少宣和长孙悠。
小兵立刻不悦道:“你们怎么闯进来了,战王有令,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哈哈哈——”南宫少宣笑了。
长孙悠不悦的瞪向他道:“你笑什么?”
南宫少宣指了指彼此道:“我们是闲杂人等啊!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免得被人给当探子宰了。”
长孙悠立刻揶揄道:“不开玩笑能死啊!讨厌。”
“哈哈哈——”南宫少宣依旧好脾气的笑着。
营帐内,有位将军道:“战王,末将觉得要求见战王的女子定是悦凤国派来的探子,王爷何不让她进来,把她抓住审讯一番呢!或许能审讯出悦凤国和承平国的秘密。”
慕容权刚要开口说话,只见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长孙悠走了进来,笑面如花道:“这位将军说的对,所以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座的将军除了风跃和魏弈风外,其它的人都没见过长孙悠,所以不知道她的身份,有人忍不住出声呵斥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
“悠儿!”慕容权惊喜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立刻阔步朝长孙悠走去。
长孙悠嘴角勾着暖暖的笑,强忍着眸中的泪水不落下,几个月不见,他比之前黑了些,瘦了些,但依旧是那么精神奕奕,威严俊朗。
“悠儿!”慕容权一把将长孙悠拥入了怀中,紧紧的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两个多月不见,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她,每天睡梦中都是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还以为这是梦呢!当真真切切的把她拥入怀中,才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真的来了,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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