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楚玉研不想节外生枝,立刻拉住了晴儿。
男子立刻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
楚玉研微点头。
男子立刻离开了。
看着晴儿和楚玉研走远,男子慢慢的掏出了藏在怀中的银袋子,掂了掂,开心的笑了:“没想到还是一只肥羊,这么多钱,够我赌几天的了。”高兴的把钱袋子抛起,接住,再抛起,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
长孙悠坐着马车朝宏王府的方向而去。
但马车里烦闷无聊,长孙悠撩开车窗的帘子朝外观看,街道上现在的人很多,很热闹,百姓们买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时不时的有侍卫从车旁经过,手中拿着画像,向百姓询问着画上的人,画上画的正是十七婶与晴儿,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
而就在此时,一个高兴着边走边抛钱袋的男子映入了长孙悠的眼中。
刚开始长孙悠也没觉得此人有哪里奇怪,就认为可能是此人刚发了工钱开心的吧!但是仔细看看这人的面相,觉得长得有些贼眉鼠眼,贼头贼脑的,长孙悠立刻想到了“小偷”这个词。
再看了眼他手中的钱袋子,这不看还好,一看,长孙悠大吃一惊,此时男子正好从她的车窗前经过,让长孙悠看清了男人手中的钱袋子。
钱袋子上绣着白玉兰花。
根据长孙悠对这个朝代的了解,这个朝代的人喜欢牡丹,所以喜欢在衣服或荷包,钱袋上面绣象征富贵的牡丹,但是白玉兰花,还很少有人绣。
在东华国,种白玉兰花的人不是很多,除了在十七叔的府中见过白玉兰花,在别的地方还真没见过。
而十七婶也特别喜欢白玉兰花,喜欢在衣服上,手绢上,荷包上绣此花。
长孙悠心中一阵狂喜,立刻道:“停车。”
“吁!”马车应声而停。
紫若立刻上前询问:“王妃,怎么了?为何突然停车。”
长孙悠掀开马车的帘子,让紫若上前,在紫若耳边低语了一番。
紫若立刻明白的点点头。
长孙悠吩咐马车继续朝宏王府的方向而去。
很快马车便来到了宏王府门前,下了车后,长孙悠直奔慕容宏的住处。
慕容宏虽然很想出去找楚玉研,但是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虚弱,一站起来就一阵眩晕。
努力的让自己再次站起来,头再次一阵眩晕,又坐了下来。
长孙悠正好来到门口,立刻跑了过去:“十七叔,你怎么了?”
“丫头,你来了。”慕容宏淡淡道。
长孙悠见状温声道:“十七叔,你的毒刚解,身子还未恢复,听王爷说你昨晚找了一晚上,现在身体是不是吃不消了,你应该多休息的。”
“找不回她我怎么能有心思休息呢!”慕容宏喃喃道。
“既然这么在乎十七婶,为什么还要把她赶走。”长孙悠感叹道。
慕容宏苦涩的笑了:“我没想到命运给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
“不管是生是死,你这么做都不对。十七婶喜欢你,你这样做太伤她的心了。”长孙悠站在自己女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慕容宏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可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好好的。找了她十年,最终找到了,彼此却已物是人非,本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却不曾想会是这样。”
长孙悠很惊讶:“十七叔的意思是——十七婶是十七叔要找的过儿?”
慕容宏点点头。
“十七叔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长孙悠很意外。
“之前就有过怀疑,但是不能确定,那次在兰园,听到她弹那首曲子,我才真的肯定她就是过儿。”慕容宏喃喃讲述。
“既然当时就肯定了她是过儿,为何还要说一些话伤害她?”长孙悠真的不知道男人的心中都是怎么想的。
慕容宏苦涩一笑道:“虽然很爱过儿,但是她这十年不说一声的离去真的让我很生气,当时知道她就是过儿,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接受,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容颜,在想想过儿的容貌,原来她一直都在欺骗我,在想想当年她的不辞而别,和对身份的隐瞒,所有的事情都重叠在一起,心中只有两个字”欺骗“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即便后来相爱了,她也没有说出有关她身世的任何一个字,害的我苦苦需找了十年没有任何音讯。所以当时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她说了一些狠话,说要把恨都给她。
可是从那之后,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了。也是从那之后,我们开始了安安静静的相处,不再吵闹,冷嘲热讽。那段时光真的很平静。看着她看我陌生的眼神,和对往事的一点不知道,我的心真的很痛,我派人去悦凤国打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悦凤国皇宫的人对此事却是闭口不提,她们纷纷说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我又让人调查了下悦凤国皇宫内的人入宫时间,十年前宫内的人全部被女皇换了,宫内的人现在都是新人,所以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公主十年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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