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去也站在江欣怡的身边往塘里看,只看见几根小泥鳅而已,这个能吃,没事,看吧,只要你抓得到。三个男人在心里对江欣怡说。
“忘记这里有螺蛳了。”江欣怡挽起袖子伸手在水底摸了一个上来。
“你抓这个干什么?这个不能吃的。”连成在一旁说。
“鸳鸯是爱神,是这个是什么神?”江欣怡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三个男人看,问到。
三个男人不知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异口同声的说;“什么神都不是,可是它不能吃。”
“哇,你们三个好默契哦,怎么知道我要吃?”江欣怡坏笑着问。
“什么?你真想吃这东西?”三个男人又一次的异口同声问。
“废话,不能吃,我抓它做什么。”江欣怡觉得他们三个少见多怪。不满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脱鞋子。
三个男人怔怔的看着她露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借着,又露出一只来。妈呀,这江公子的脚白嫩的跟个女娃娃是的。
安鹏飞面孔涨红,想拦在前面,不让这俩男人看。这个年代,女子的脚可是很珍贵哦,不能给男人看的。可是他没有那样做,这姑奶奶在海边,连那样的衣服都会穿,现在露露脚丫子,那还是小意思呢!
安鹏飞让自己冷静,既然喜欢她,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好吧,脚丫而已,看就看吧。
“你要做什么?”安鹏飞见她又开始挽裤脚,露出一截比藕还白嫩的小腿来,赶紧问。
“这里水很浅,我要抓些螺蛳来,等下咱就多个下酒的菜了。”江欣怡说完,把袍子拎起来塞在自己的腰带里。就走下了荷塘。
文瑀鑫和连成的脸也有点红,他们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女人而已,所以有些难为情。有些尴尬的,有些慌乱的不知该往哪里看了。
以至于江欣怡说抓那什么螺蛳什么的做下酒菜,他们都没听进去。
“哈哈,又一个大的,又一个。”江欣怡折下一张荷叶,把右手摸到的螺蛳一颗、一颗的放到荷叶上。
三个大男人就傻傻的看着那荷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看着水里的人,在塘边,走过来,走过去的摸。
原本清澈的水,都被她趟浑了。
“哎呦,脚上怎么这么痒痒?还有点疼。”江欣怡皱着眉毛说着,看看荷叶里的螺蛳足够炒一大盘的,这才觉得自己的脚上和腿上不对劲儿。
她站在水里,抬起一只脚,弯身一看,“妈呀。”她一声惨叫,手上的荷叶也丢在了水里。
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脚裸上,小腿肚上,反正是浸在水里的那一截上面,密密麻麻的叮着很多的黑点,那黑色的东西还蠕动着肉乎乎的身子往里面钻,那东西她认识,是蚂蟥。
本来都潜在泥里,结果她一下水,就蜂拥而上了。这东西开始叮到的话,人不是很容易感觉得到,就是觉得痒,等知道疼时,基本已经钻进去一些了。
江欣怡刚才聚精会神的摸螺蛳,偶尔痒一下,还以为是水里的鱼儿或者是水草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二哥啊,救命啊。”江欣怡带着哭腔的喊着,忘记了往岸上跑。
她这么一叫,文瑀鑫瑀安鹏飞一怔,俩人顾不上脱鞋子,一起跳下塘里,文瑀鑫先把江欣怡抱了来到了岸上。
“救命啊,怕怕啊。”江欣怡抱着文瑀鑫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大声的哭着,也不敢看自己的脚。
连成被她哭的,不知所措,一个男的怎么可以哭成这样子!
安鹏飞见人被文瑀鑫抱在怀里,愣来一下,赶紧上来,“借你鞋子一用。”他跟连成说。因为他的鞋子是干的。
连成赶紧的脱下鞋子递给安鹏飞。
农村里一般的男人在儿童时候,只要家乡附近有水塘,都曾经有过被蚂蟥叮的经历,所以安鹏飞很有经验。
蚂蟥叮上以后绝对不能用手去拽留在外面的那截,拽断的话,断在里面的就会钻进人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东西拍打,鞋底就是最好的工具。
为了让安鹏飞便于拍打,文瑀鑫把江欣怡横抱着蹲了下来。
安鹏飞抓着她的脚,啪啪的拍打着,那些叮着的蚂蟥就慢慢的掉了下来。
江欣怡紧紧的搂着文瑀鑫的脖子,还在哭。文瑀鑫却不知该怎么哄一个哭泣的男人,只有傻傻的拍着她的肩膀,不知所以的说;“好了,就要好了,不要怕。”
这个小男人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这么抱着了,在海边的山上,刚抱出异样的感觉就被安鹏飞给抢走了,害他好几天没反应过来,一直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变了。
现在,自己又抱到了,可是,安鹏飞却没有办法抢了,因为他在忙着应付那些蚂蟥,顾不上抢人了。
文瑀鑫看着那掉在地上蠕动的蚂蟥,竟然觉得它们好可爱,可是怎么这么快就都掉了下来?他有点失望,好像安鹏飞马上就要来抢自己怀里的人一样了。
于是,文瑀鑫偷偷的也抱紧了怀里还在抽泣的人。
“易昕啊,好了,二哥把它们都清理没了。”安鹏飞又仔细的检查了她的两只脚,确定没有后,真的伸手到文瑀鑫怀里抢人了。
文瑀鑫不好意思,只有松开手,可是人却没有被抢走,江欣怡的两条胳膊依旧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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