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王府闹鬼
江欣怡明白,这怕也是没有用的,如果上次给她熏跑的那只“大鸟”还在树上就好了,他在的话是不会见死不救的,除非是那个死变态的王爷真的想让她死。
她端着洗脚水轻巧的移到墙根,虽然她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搏斗,还瞎猫碰到死耗子的伤了那个刺客,那晚灵魂出窍的时候,得知那个叫碧霞的刺客回去就毙命了,死因是在她出手之前就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还是那个死变态打的,所以江欣怡没有丝毫的犯罪感,把责任都丢给了文瑀鑫。
可是此时的她还是紧张的要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快跳出胸膛了,慌乱之下,连放下洗脚盆赶紧去找件武器防御都忘记了。
江欣怡有点感受到墙外之人的犹豫,难道他也害怕?要不还不赶紧进来,在那磨蹭啥那?感情是在精神上来折磨我呢!想到这里,她慢慢的镇定下来,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发制人,就看见一个人迈过拦在大门口的木板,已经进了院子,在这人面孔转向她的一瞬间,江欣怡把端在手里的洗脚水迎面泼了上去,因为距离很近,所以泼个正着,以至于有些水珠还出口转内销的溅到江欣怡自己的身上。
借着月光看,来人是个青年男子,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咋回事,睁开了因为被水泼而闭起的双眼,跟江欣怡来个大眼瞪小眼,几秒钟的时间,“鬼呀,救命呀。”他惊恐的叫了起来。
没等江欣怡丢掉空脚盆,打算拉开架子跟他拼命,他已经惨叫着往外逃去,还让门板给绊了一跤,爬起来头都不敢回的继续跑,“救命呀,有鬼啊。”他凄惨走调的哀号声由近到远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呀,这家伙怎么这么掉链子?就一盆洗脚水而已,至于吗?这叫什么事儿?白担惊受怕了小半天。
江欣怡嘟嘟囔囔的回到屋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还好是自己的洗脚水,不然非得让她恶心半年不可。
想着该把脸上的面膜清洗干净睡觉了,她忽然醒悟过来,走到梳妆台前一看,我的乖乖,难怪他喊有鬼,只见镜子里的她,因为涂抹了自制的面膜,满脸煞白,两只眼睛乌溜溜的,小嘴更显得红艳,头发就这么披着,刚才换下的衣服也都是白色的,这不是鬼是什么?
嘎嘎嘎,吓死你活该,贼头贼脑的应该不是好人。
江欣怡洗掉脸上的面膜,满意的摸摸光滑柔嫩的小脸蛋,钻进被窝前没忘记摸了几颗梅子,边吃边闭起眼睛打算着,明天什么安排呢,管他什么杀手刺客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行动都自由了,那不如……呵呵呵。
她这里不到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可怜前院的那些人啊。
将近半夜的时候,文瑀鑫与身后的刘钧刚打外面回来,看见院子里多了许多的灯笼,走到大厅,就看见莲妃和几位夫人惊恐的坐在一起,她们身边的丫头,一个个的也都如受惊之鸟。
一见到文瑀鑫,立马哄了上来,把他围在中间,好像见到救星一样。
“出什么事了?这个时辰还不去睡?”文瑀鑫不解的问。
“爷,有鬼。”莲妃黏在文瑀鑫身边,小声的说。
“胡说什么,哪来的鬼?都回自己的屋里去。”文瑀鑫不悦的甩开莲妃的手,呵斥。吓得另几个夫人连忙往外面走,莲妃红着眼睛,委屈的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大厅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文瑀鑫开口问吉管家。
“回禀王爷,今个夜里府内侍弄花草的董五,不知为何突然惨叫,嘴里喊着有鬼,所以,就惊了莲主子和几位夫人,其他的,老奴也不清楚。”吉管家在一旁回话。
“董五?走,去看看。”文瑀鑫说完,阴沉着脸抬腿就往外走。
董五,年近三十岁,是在文瑀鑫被皇上封王后进的瑀王府,平日里孤言寡语的,每天就在府内打理花花草草的,见到府里的年轻女子就远远的避开,倒也老实。他住宿的屋子其实就是搭建在花园偏僻的一个角落里。
“董五,王爷来看你了。”吉海拎着灯笼在那间小屋门口说道。可是一连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动静。
文瑀鑫朝刘钧摆了一下头,刘钧把手放在腰间的佩刀上,随时准备应对,文瑀鑫从吉海手中拿过灯笼,与刘钧一起推门走进屋内。
屋内的情景让他俩一惊,屋内灯笼所照到的地方都是斑斑血迹,地上一只死去多时的小狗早已僵硬,墙角的床上,一个黑影缩在最里面,文瑀鑫把灯笼再往前一照,只见一人满脸,满身都是血,手中拿着镜子和剪刀,一双惊恐的眼睛直勾勾的目视着前方,浑身颤栗。
“董五?”后面跟进来的吉海走进床边喊。
“鬼,鬼,不要过来。”董五好像听不见吉海喊他,依旧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
“去,把铁心叫来。”文瑀鑫对身旁的刘钧说。
刘钧点头,转身离去。
文瑀鑫与吉海也走到了门外,里面的血腥之气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还有里面那个人更加让人心里发毛。
鬼,文瑀鑫是不相信的,他怀疑有人在府里装神弄鬼,眼下只有让董五恢复神志,才能揭开事实的真相,也不知他到底伤在哪里。
约半柱香的功夫,铁心就跟着刘钧来到文瑀鑫的面前,路上刘钧已经把情况大致的说了一下,所以铁心这回没跟文瑀鑫斗嘴,直接进了董五的屋子,董五根本就不让他搭脉,无奈铁心点了董五的穴道,这才把他平放在床上检查。
“他怎样?伤在哪里?”文瑀鑫问刚从屋里走出的铁心。
“伤?哦,我已经都检查过了,手上和膝盖上有轻微的擦伤,受到严重的惊吓,别的没什么。
“擦伤?不会吧,那里面的血?”刘钧不解的开口质疑。
“那都是狗血,他自己杀的狗,然后把狗血涂满自己的身体,这个他手中剪刀上的狗毛可以证明,看样子他是在辟邪呢,据说黑狗的血,还有镜子加剪刀,都是辟邪之物,你要找人看牢这家伙,不然你这院子明年就看不见桃花了,呵呵,不明白?他会把桃树砍掉搭房子的,那个更辟邪。”铁心嬉皮笑脸的说着。
“那么现在能问他话吗?”文瑀鑫问。
“嗯,一时半会儿是不行了,身体受伤的即使进了阎罗殿我也有把握把他拉回来,脑子里受伤的,我可没那本事,针已经扎过了,主要靠调理,我就弄不懂了,三爷你这府里还有什么比你更让人害怕的,能把一个壮年男子吓的精神错乱?”铁心把脸凑到文瑀鑫的面前夸张的问。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呢是来自他自己,说白了就是指他受惊吓之时,心里面一定很心虚,不然不会这么严重的。”铁心想了想又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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