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心里也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的脚好了,她不是就没有什么理由让他送她上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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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连慕然脚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一如既往的吃完了早饭,低头亲了一口儿子后,才不舍的出门。
连慕然在脚受伤的一段时间里,因为不方便走动,所以也配合着凌彦楠的休息时间,早上起来晚了半个小时。
连慕然是一个不会偷懒的人,作息规律,自从感觉自己的脚没事后,她就己潜意识的调回了自己的生理时钟,今天就起来得早了,但是凌彦楠还是他自己一如既往的那个时间段起来,他下楼时,小安已经喝了奶,连慕然也用完早饭了,而他才刚坐下来。
看着往门口方向走的她,他俊脸一沉,“连慕然,等我几分钟。”
连慕然回头看他,皱眉的看着他说:“我的脚已经好了,我自己开车就行了,你不用再多走一趟,我赶时间,就先走了。”说着,她看了一下时间,也不听他的言辞,就转身出了门。
凌彦楠俊脸难得的愣住了,抿着薄唇不说话。
她的脚是好了,可以自由行动了,难道她的脚受伤了,他才能载她去上班吗?她这是干什么?拉开跟他的距离?
想起她前几天高兴的模样,他没了胃口,本来想多吃一碗粥的,却提不起兴致了,放下碗,跟凌母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凌母看着,挑眉的看了一眼儿子,却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却微微的感叹连慕然的在这方面的迟钝,也有些无奈连慕然怎么就不小家子气一些,用些小心思来缠着凌彦楠,想一些小花招来让他离不开她,让两人能够多相处一些。
凌彦楠回到公司,处理了几份文件后,唐秘书通知他,范曼丽因公事而找他。
看来她现在算是有了一定的自知之明,懂得告诉他,她是因公事才找的他,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公事,他定然不会去见她。
凌彦楠顿了下,据那天的情形看,范曼丽应该改辞职了才对,那哪里来的公事?不过,以范曼丽的性子,她还不敢使这些花招来见他,也许是真的有事了。
凌彦楠到了侯客室,范曼丽见到他时,有一刹那的恍惚,感觉前一段时间,跟他相处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一场美梦,一场没有旁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人的美梦。
见他蹙起眉头,她才想起,她盯着他看了很久了,她忙回神,清理了下思绪和喉咙才找回了平常工作中的自己,“凌总,维特先生想再要二十来款的玉石,叫我来再找找,而且这一次我们要的,都是整十件套的,不满十件套的,希望凌总能——”
“范小姐,不满十套的,你们可以弃选,我们没意见,但是要求做够十套让你们带走,这一点我们做不到,要是维特先生再提出这些不合理的要求,下一次要再谈的时候,请您转告他,让他自己来谈。”凌彦楠说完,总算看了她一眼。
范曼丽捏紧了包包,他的话让她没有办法反击,但是心里却很不舒服,维特先生这是在为难她,也在为难凌彦楠,“好的,我会跟维特先生说的。”
凌彦楠点头,起身转身离开前说:“你先坐一下,等一下我会叫人来带你去,看中什么就带走,价格我还是按照上一次那样的比例,这一点维特先生没有意见吧。”
范曼丽闻言,很失落,明明上一次她过来要玉石的时候,是凌彦楠亲自带她去市场的,现在他却叫人带她去,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实在是太大,让她忍不住想,难道他就这么介怀上一次她故意绊倒连慕然的事吗?
想到这,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凌总,你——”
“还有事?”凌彦楠头也不回,冷声的打断她的话。
范曼丽咬牙,顿了好久才说:“慕然她的脚还好吗?”
凌彦楠眯起了眼眸,终于转过头来,探究的看着她,语气带着不信任,“你关心她?”
凌彦楠这一转身,范曼丽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凌彦楠真的是因为连慕然才这么对她,“我……对不起,我……那天,我只是被气到了,请您别在意。”
范曼丽是不是真的在跟他道歉他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冷笑一声,“有人想对我的妻子不利,我能不在意?而你自己也明白,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耍这些小花招!”她是该跟连慕然道歉,而不是跟他道歉,所以,她现在这番做作,为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清楚?!
范曼丽小脸一白,顿时说不出话来。
的确,她就是在赌连慕然在凌彦楠心里的重要度才说的这些话,那也只不过是希望他能因此而回头看她一眼,关注她一下,让他看到她的美,她不相信,她的美貌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但是,想到这点,她就觉得讽刺,她竟然要通过诉说别的女人而博取他的一丝关注,这真的是她犯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