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曲氏集团的曲小姐?”安雅却上前来,跟曲浅溪打招呼。对于曲浅溪和连慕年的事,她虽有听说,但是版本不一,所以她不确定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在刚才看来,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不像是劳燕分飞了的昔日夫妻。
曲浅溪点头,没有问安雅的身份,点点头,到此为止,转身离开。
安雅看着他们离开,轻抿一下口红酒,眼眸里的笑意渐渐的隐去。
安阳就爱你连慕年离开了,才过来安雅这边,“你们谈得怎么了?”
安雅抿唇,“爷爷,连慕年跟曲浅溪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是……对连慕年有兴趣了?”安阳不答孙女的话,反而问她。
“他比较有意思,曲浅溪哪里比得上我?”安雅轻哼一声,看着远去的伟岸的背影,她吗,眸色深了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不甘心的说:“很少男人会不将我放在眼里的。”
安阳眯起布满皱纹的眼眸,冷笑了声,“外界不清楚他们的事,但是我却知道得很。听说曲浅溪嫁给了凌彦楠,但是后来凌彦楠却移情别恋于连慕年的妹妹连慕然,你说,要是连慕年跟曲浅溪是来真的,那连慕年跟凌彦楠两人是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的还少一些。”忽然一个声音插入了他们之间。
爷孙两人回头,见到许美伊,安阳眯起眼眸,“你是谁?你知道什么?”
许美伊轻笑,看了眼远去的两人,眼眸越来越深,怨气满布,“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却可以无条件的告诉你,关于连慕年跟曲浅溪,还有凌彦楠之间的事情。”
安雅审视着她,“你连自报家门都不敢,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的话?”
许美伊却好像没有听到安雅的话,自顾自的说:“曲浅溪前几年就嫁给了连慕年,只是这个消息被藏得紧,很少人知道,但是连家的亲戚可都知道呢。但是他们结婚不久,曲浅溪就*,两人离婚,曲浅溪就跟凌彦楠结婚了,直到去年,凌彦楠爱上了连慕然,抛弃了曲浅溪,曲浅溪才厚着脸皮扒上连慕年不放而已。”
安雅听着,愣了下,还没回答,许美伊又说,“我知道的这些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不过,你们也可以去查一查,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的。”
安阳眯眸看着许美伊,“你为什么跟我们说这些,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是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说的话能助你们到的目的。”许美伊轻笑一声,继续说,“如果我说的这些被放上了媒体,我相信曲浅溪就会臭名昭著,连家哪里会肯让她进门?到时候,有点背景的人想要进连家的门,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说完,她看了眼安阳和安雅,转身离开。
安雅思索会儿,问:“爷爷,您怎么看?反正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连慕年看起来不像是对曲浅溪玩玩的,惹怒了他恐怕不好。”安阳老谋深算,“如果这件事公开了,对连家的声誉必定有损,但是要是连家知道了是我们做的,以连家的势力,我们恐怕不但捞不着好处,还将自己陷入其中,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可是,我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安雅自信满满的说:“你没听到吗?刚才那个女人揪着的点都是曲浅溪,说她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人,我们要是将事情说成是曲浅溪自己不要脸,连慕年就是被蛊惑之人,是受害者,那处于风浪口尖的人只有曲浅溪而已,到时候我顺势而上,事情就能改变了,有我接近了连家,到时候什么事成不了?”
安阳点头,笑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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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溪跟连慕年在一个角落边坐下,即使在角落,也有络绎不绝的人过来跟连慕年打招呼。
曲浅溪在一边坐着,没有出声,却感觉到背脊阵阵的发凉,脸色不甚好看,扭头时,好像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安阳爷孙两人哪里,缓缓的离去。
连慕年跟人聊着天,见到曲浅溪脸色发白,丢下对方,大手覆上她的小脸,皱眉的关切的问:“怎么了?你脸色不怎么好看。”
感觉到周围的人的视线,她拉着他的手放下,看了眼身边被连慕年凉在一边的人。
连慕年跟对方说了几句话,简简单单的结束了彼此的对话后,曲浅溪才低声说:“刚才……我好像看见了许美伊,我见到她好像跟安阳和安雅他们说了会儿话,然后就走了。”
“许美伊来了?”连慕年眯眸,顿了下立刻澄清,“浅浅,四年后我从未主动的联系过她,你要相信我,所以,她来这里绝对不是我邀请的。”
曲浅溪皱眉,他不说她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一点,想到这,她脸色一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将他跟许美伊联系在一起了,而现在他这么解释出来,她竟然从心底里就接受了他说的话,并信任他,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曲浅溪不说话,连慕年心急,“浅浅,你别不说话,我说的是真的。”
曲浅溪笑笑,淡淡的说,“我知道。”
连慕年松了一口气,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那你为什么脸色都白了?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曲浅溪敏感的解释,“我当时感觉我背脊发凉,感觉好像有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我回头看了下,就看到这一幕。”
连慕年闻言,看了眼不远处的安雅,却刚好迎上了她的视线,她笑得甜美动人,与向他这边走过来,连慕年却冷鸷的眯起眼眸,别过脸不看她,令安雅脚步一顿,心里的不快更深了。
连慕年知道安阳介绍他跟安雅认识,目的不纯,而这时许美伊刚好出现,他知道许美伊对曲浅溪心里还是有怨恨的,所以她或许会做出对曲浅溪不利之事,她跟安家能有话说,联系起来,就说得通了。
想到这,连慕年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连慕年想到了点子上,但曲浅溪也说到了另外一件事,“还有,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许美伊要进来这里,是需要邀请函的。而安家邀请的对象多说都是企业的高管,我公司就我跟两位股东,爸爸他没有收到邀请函,她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连慕年顿了下,说:“或许,她也是别人的舞伴?”
“谁?”曲浅溪想不到人,除了付修扬,但是付修扬他不会这么做,而他今晚也不在。
连慕年不接话,看了看厅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了许美伊的身影,她恐怕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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