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浅溪下楼时,连慕年一个转身,将她拦在了跟前。
曲浅溪咬牙,顿了下,“连慕年,你让开。”
连慕年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躲了我这么久,还不够你想清楚吗?”
自从他在订婚宴那一天说了那些话后,曲浅溪就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上班了,即使她来上班,他找她,她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堵他的嘴,每天下班时,想找她,她都提前就离开了,就算是她想看念念,也只是叫凌彦楠或者是保姆过来家里接,她根本不肯露面。
今天,他好不容易的拦到了人,他怎么会放手?
连慕年步等曲浅溪说话,已经攥住她大方小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车里,冷淡的对王天鸣说,“开车。”
“连慕年!”曲浅溪咬牙。
连慕年压在她的身上,大手还是攥着她的,态度强硬,但是看到她脸色不太好,语气也软了几分,“我已经心软了几次,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即使凌彦楠在,我也不会放开你。”
被他毫无缝隙的压着,她心跳不争气的加速,她按下心底的躁动,冷淡的说,“我不是在躲避你,而是因为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是那一天,我问你的问题,你没有回答,你在犹豫,不是吗?”
曲浅溪小脸一白,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连慕年见她没有反驳,这才松开手,看着她的小脸,大手情不自禁的缓缓的覆上去,抚摸着她的小脸,曲浅溪刹那颤抖了下,心狠狠的一紧,意识下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但是看着他的眼眸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确实,那天她没有回答,也说不出口,自己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她知道自己还爱他,念念也还在,即使为了念念,她也应该试图跟他试一下。
但是她想起了四年前的种种,她觉得,四年前,他们就不适合了,他们每一次相处都在互相伤害,她每天都被他的无情折磨着,想到过往,她的心就开始难受,如果跟他复合了,他们还是像四年前那样,那种心酸心痛的感觉,她怎么受得了?
正是因为不想在重蹈覆辙,她才不想给他答案,但是她的心却还是禁不住的动摇,所以她才躲避着她,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连慕年的俊脸缓缓的靠近曲浅溪的,在薄唇快要印上她的嘴角时,见到她痛苦的眼神和无精打采的小脸,他心一抽,忽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攥紧了手掌,苦涩的笑了下,缓缓的放开了她,不再强迫她,但是一个大手还是紧紧的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不肯放开。
良久之后,王天鸣将车子停在了一家饭店前,看着半路吵了吵就不再说话的两个人,提醒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要进去吃一顿吗?”
连慕年闻言,拉着曲浅溪下车,曲浅溪也不说话,任由他牵着,两人都没有说话的用餐,气氛沉闷得很诡异。
吃完饭,他将人送回去,在她下车前,他攥住她的小手,“浅浅,你真的不爱我吗?或许——”
“浅浅,回来了?进去吧。”凌彦楠开门,双手插袋,从屋子里从来,淡漠的睨了眼连慕年。
曲浅溪忙抽回自己的小手,什么也不说的转身离开。
直到曲浅溪进去了屋子,凌彦楠才淡漠的看了眼连慕年,无言的转身回去。
进了屋,凌彦楠看着曲浅溪进去厨房里倒水,“他找你有事?”
“没什么。”
凌彦楠也大概的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此时,门铃响了,有人送包裹上门,指明要曲浅溪签收。
曲浅溪皱眉,狐疑的喃呢,“我记得我没有上网购物啊。”
说着,她出去将东西签收了,看到上面的收据单,她愣了下,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脸色微白。
“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凌彦楠发现他的不对劲,凑过来看了看。
“法院传票?”
曲浅溪咬着下唇,将东西掏出来,“果然,是法院传票,还是……抚养权的问题!”
凌彦楠咬牙冷哼一声,“连慕年今天将你带走,就是因为这件事?为什么法院传票他们要弄两次?”
曲浅溪摇头,“不是,连慕年今天根本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说着,她放下杯子,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哪?”凌彦楠拉住她。
“连家。”她说着,提起包包离开,但手机却响了,她看了下电话,竟然是老爷子,曲浅溪顿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摁了电话,接起。
“浅浅,念念抚养权的事,爷爷还是不能让,爷爷是认真的,我知道你不肯放手,所以……到时候我们对簿公堂,希望能有一个结果,我们连家的骨肉,爷爷是不会让她随外姓的。”
曲浅溪不知道她该说什么,那边很快的又说话了。
“你们可以准备一下,下周五开庭,律师我们已经请好了,爷爷不想拖了,等念念回来我们连家认祖归宗后,爷爷会带她回去南城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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