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浅溪叫来了医生,医生检查了下,说可以出院了,曲浅溪就拿起包包,给凌彦楠办出院手续。
曲浅溪走后,医生看着凌彦楠,有些八卦的问,“刚才那个小姐是谁?”
说完,凌彦楠还没回答,他又说,“昨晚你高烧复返,连小姐照顾了你*,今天早上我过来值班还看到她趴在你的*头上睡着呢,我以为她是你女朋友呢,这么关心你。”
凌彦楠俊脸一凝,想起自己醒来时见到的连慕然,心一顿,微微的蹙起眉头,难道这个丫头内疚了,所以照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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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三位长辈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均不悦的抿着唇看着连慕年。
最后,还是连安昂说话了,“慕年,你们结婚了一年多,我说句公道话,人家女孩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也没有欠你什么,既然人家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就放手吧,不要再闹了,好好的调离你自己的身体,不要在折腾自己了。”
连慕年躺在*上,淡淡的说,“爸妈,爷爷,你们心回去,我想自己静一会。”
连夫人知道儿子听不进去丈夫说的话,她叹了口气,说道,“四年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也无谓挣扎或者内疚,而且浅浅现在活得好好的,该放下的你就放下吧。”
连慕年抿唇,不语。
老爷子轻哼一声,冷声道,“他哪里是放不下?你以为他这么做真的是以为爱浅浅?哼,他是看人家浅浅过的好不舒服!他们结婚时也是一样,浅浅做什么都看不顺眼,所以人家离开他过的好了,他心里就不舒服了!”
“爷爷!”连慕年倏地自*上起来,薄唇抿得死死的,俊脸上一片阴冷。
老爷子抿唇,银杖狠狠的往地上一击,扯着脖子道,“怎么?我说错了?你难道没有因为浅浅跟凌家的小子恩爱有加而妒忌吗?”
连慕年苦笑了下,老爷子前句跟后句压根不搭调,说到底,老爷子还不是怪他,怪他丢了他心仪的孙媳妇,变相的骂他罢了。
他笑了下,轻声哄道,“爷爷,浅浅我帮你要回来,还不行吗?”
老爷子没好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就会哄我!别说追回来了,你别给我弄得浅浅以后见到我就绕路走我已经很开心了,你这个不孝孙子!”
连慕年躺下来,眯眸没有说话。
“浅浅过得好好的,你就不要打扰人家了,等你的身体好点,立刻给我去相亲知道吗?!等你的终身大事有着落了,我离抱孙子也不远了,我还想着在我百年之前亲手抱一抱我的孙子呢。”说道最后,老爷子的声音浅了些,眼神和表情非常落寞。
连慕年抿唇,想起那个刚出生的温软的小身子,眸子又是一阵沉痛,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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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彦楠是不发烧了,但还是感冒着的,曲浅溪怕他坐飞机不适,本来想将回去W市的行程推后一两天的,但凌彦楠却坚持今天要走。
曲浅溪走的时候,徐萱蔓也去送她了。
徐萱蔓不舍的抱住曲浅溪,抿着小嘴说,“要不是我的工作在这边,我也跟你混好了。”
曲浅溪笑,“你这边的工作很重要吗?还不是说辞就能辞?其实过来我这边也不错啊,我们能一起有个伴。”
徐萱蔓锤了曲浅溪一下,咬牙道,“得了吧,你有伴可是我没伴啊!你要陪你老公,我却孤寡一人。”
曲浅溪笑,不语。
徐萱蔓看凌彦楠,挑挑眉,小声凑近曲浅溪的耳边说,“你回来后见过……那个……你的前夫吗?”
曲浅溪一顿,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徐萱蔓想起前两天在她家楼下见到的那个男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告诉曲浅溪,“浅浅啊,你跟他还有来往吗,那天你来看我的时候——”
“浅浅,我们该走了。”凌彦楠却适时的出声,笑着走近她们。
徐萱蔓小脸一热,感觉就像是拉着曲浅溪去*一样,而她感觉到凌彦楠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变得犀利而尖锐,好像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顿时打了个冷颤,什么话都不敢说。
曲浅溪没有刨根问底的问徐萱蔓说的那些话,笑道,“那我先走了。”
徐萱蔓点头,扭头却见到出口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辆她颇为熟悉的奔驰,倏地叫道,“浅浅——”
曲浅溪已经要进去安检了,听到她的叫声,笑道,“有怎么了?”
徐萱蔓不说话,却微微的侧身,示意她看一眼玻璃门外面的车子,曲浅溪模糊中看到那抹熟悉的面孔,喉咙发胀,小手一颤,差点把手里的护照都给弄掉了。
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很紧张。
凌彦楠抿唇,睨了眼徐萱蔓,拉着曲浅溪的说,“浅浅,我们走吧。”
曲浅溪顿了下,点头,脚步有些匆忙的离去。
“浅浅——”徐萱蔓想说话,但凌彦楠却忽然扭头回来,冷眸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徐萱蔓一顿,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自己虽然是曲浅溪的朋友,但是曲浅溪这四年来发生的事,她并不是很清楚,而她却因为连慕年四年前来找他,对他悲痛的印象特别的深刻,再加上前几天见到连慕年的身影,觉得他有些可怜,自然而然的就站在了连慕年的那边,想着曲浅溪能跟他和好,却忘记了曲浅溪和凌彦楠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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