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他的心里,他爱的人只有许美伊而已,即使她差点杀了两人的女儿,虽然她现在在监狱里,不过,听说许美伊到现在还没判刑,好好的在监狱里呆着,没有受什么委屈,随时都有可能被弄出来,这个跟连慕年会没有关系吗?
曲浅溪冷笑了一声,真是够了!
连慕年紧紧的拉住曲浅溪的手,今天他想将事情说清楚,“浅浅,其实五年前你跟我结婚并非因为跟爷爷的协议,你其实已经认出了我才将我拉进民政局里的,对不对?其实,你是爱我的,对吧?”
曲浅溪小嘴一抿,没有说话,请冷笑的翘起了嘴角。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连慕年看曲浅溪不说话,心里地没底的,他反手有些颤抖的抱住曲浅溪,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对不起,浅浅,五年前,我辜负了你,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补偿你,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连慕年的声音落下了好久,曲浅溪忽然幽幽的开口,字字清晰的说,“连慕年,我不爱你。”
连慕年一僵,却没有放开她,但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跟你结婚前,我并不知道你就是十三年前的那个人,毕竟十三年了,人都变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你不是也没有认出我吗?”
曲浅溪轻哼了一口气,笑了,似乎在笑儿时的美好,也像是在嘲笑以前的不谙世事,
“婚后爷爷才跟我说你就是那个人,我才知道的,但是那并不重要,因为我发现,年少时我们都不懂得爱情,以为在一起亲密一点就是爱情,其实不然。”
听到这里,连慕年就听不下去了,或者说是接受不了,他摇头,打断她的话,“不——浅浅,我们以前——”
但是曲浅溪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的说,“如果我十七年前就爱你的话,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如果我五年前真的爱你的话,我就能借十七年前的事将你攥住,你哪里还能在外面*快活?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还是一个人好好的生活着,我过得很好,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在乎,因为不爱!”
“浅浅……”连慕年心一痛,胃部的抽紧痛得让他想眸子泛红,他湿了眼眶,脑海里尽是曲浅溪冷漠而又真实的话。
曲浅溪狠狠的将他推开,看着他灰白的脸色,咬牙,一点都没有怜惜或者是点心,“连慕年,我们真的过去了,如果没有四年前的那件事,或许我们会像以前那样,相敬如冰,即使不快乐,也能因为孩子而在一起一辈子,我也可能看在儿时的情分,放了你,成全你跟你离婚,但是你为了许美伊而夺走我的公司,到最后她残害我们的女儿,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不可能了,我们只能是敌人,如果你想因为时间的消逝让我忘记了四年前那件事,将许美伊放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许美伊我不可能会放过,她这辈子,就呆在监狱里好了。”
“浅浅——”连慕年摇头,“我不爱许美伊,你想怎么样我都能够配合你,助你一臂之力,因为我爱的是——”
曲浅溪却不听,“连慕年,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凌彦楠脸上挂了彩,衣衫凌乱的闯了进来,拉过曲浅溪到自己的身后,冷睨着连慕年,“连慕年,你疯够了没?就算没有我也没空跟你发疯!”
说着,他扭头看向曲浅溪,曲浅溪摇摇头,皱眉的看着他连撒很难过的伤,“怎么回事?”
凌彦楠笑了下,拉住她的手,“我没事,我们走吧。”
说着,带她转身离开。
王天鸣身上也挂着上伤,凌彦楠带着曲浅溪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也上楼了,见到他们两个相携离去,看着连慕年,连慕年却没有看他,视线都一直落在曲浅溪的身上。
曲浅溪跟凌彦楠没有丝毫的停顿的下楼,找到了属于曲浅溪的行李,凌彦楠拖着行李,两人坐上车离开了。
连慕年就在楼上的落地窗看着他们的车子,建走渐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板——”王天鸣看着他落魄的背影和刷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他受不了,但是他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曲浅溪走,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将人带回来。
“出去。”连慕年的声音很淡,却强而有力。
“老板,您的早饭我给你端上来吧。”
“出去。”
“老板——”
“……”
王天鸣只好下楼,但是还是将连慕年的早饭端放在房间里,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