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彦楠没有跟连慕年说这一点,他薄唇越抿越紧,“浅浅在哪?我带她回去。”
“凭什么?”连慕年眸子一眯,有力的身躯挡住了凌彦楠的去路。
凌彦楠眸子一沉,有些话想说,却还是顿住了,只是换一个角度说,“我送浅浅回家去,在这里她睡得不安稳。”
连慕年笑了下,眼眸光芒绽放,“她睡得很熟。”
凌彦楠顿住了,看着连慕年,“你这样有意思吗?当初浅浅跟你还有婚姻关系的时候你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她丢一边,从来都不过问,现在你们离婚了,却蹭过来,你觉得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对浅浅而言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前夫而已。”
连慕年看着凌彦楠,他的话他一个字不漏的听进去了,“我跟浅浅结婚这段时间里过得怎么样,是浅浅跟你说的?”
凌彦楠缄默。
连慕年笑了下,但是眼眸却像两口银光刀子,“我四年前查浅浅的资料一直都查不到,到最后才知道原来你早在七年前就将所有的消息截去了,并封锁起来,也就是说我跟浅浅的事,你是早就知道了,对吗?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四年前你跟浅浅可以说算不上认识,那么七年前你封锁浅浅的资料时,你们认识了吗?”
凌彦楠民村,眸光深冷,“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问我,你觉得有必要吗?”
连慕年没有接话,睨了眼自己的人,“送客。”
凌彦楠眸子一眯,“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
连慕年背脊倚在墙边,不咸不淡的看着凌彦楠,眉宇轻蹙,“不请自来怎么算客人?我说送客只是不想跟你动手而已。”
凌彦楠语气冷硬,“我今天也把话给摊开来讲了,如果不带浅浅回去或者是见不到浅浅,我是不会走的。”
凌彦楠已经能叫人摆好了干架的姿势,连慕年看着,冷笑了下,看了眼凌彦楠,“人我不可能让你带走,而她这两天处理公司上的事,又跑去了H市,现在半夜的折腾着回来了,好不容易睡着,你这是存心让她不好过?”
凌彦楠眼眸一紧,看了眼已经完全拉开序幕的白昼, 给了一个眼神自己的人,然后将视线拉回连慕年的身上,说,“开门。”
连慕年笑,开门让凌彦楠进去,随后自己也进去了,关上门。
凌彦楠随意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连慕年也不招呼他,煮了一壶咖啡,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凌彦楠的眼前,然后搅拌着自己的那一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两人沉默的喝着咖啡,都没有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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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太阳狠辣,即使室内挂上窗帘布,曲浅溪缓缓醒来时还是感觉到阳光透过窗帘布,落在她的眼皮底下。
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时,曲浅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在哪,倒带一秒,便回到了飞机上的情境,眸子一紧,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小嘴微微的抿起,看到*边的柜子上放着的一条熟悉的领带,曲浅溪心一拧,一丝思绪漫进心间,整理了下衣服,抓起自己包包里的电话,开机看到凌彦楠给她留的信息时,小嘴抿得更加紧了些,边拉开门边往外走边给凌彦楠打电话。
昨晚她没有接到她的信息,他应该急坏了吧?
凌彦楠虽然一宿没睡,但是喝了连慕年的两杯咖啡,也不困,接到曲浅溪的电话时,眸子一眯,薄唇微翘,“喂,浅浅……”
凌彦楠声音一出口,连慕年眸子突然一紧,喉咙发胀。
楼上的曲浅溪正拉开门,声音不轻不浅的说,“彦楠,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楼下的两个男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曲浅溪关上门,说到这时,关上门转身,见到楼下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时,顿住了,挂上电话,却站在楼上没有下来。
凌彦楠看了眼抿着薄唇的连慕年,笑了,起身看向曲浅溪,“浅浅,我们回去吧。”
连慕年没有说话,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的落在曲浅溪有些凌乱的发丝上,深眸黯然如黑坛。
曲浅溪没想到自己醒来时,会在连慕年的*上醒来,她会知道是连慕年的房间是看到柜台上放着的领带就是昨天连慕年系着的那条。
她没有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连慕年的房间里,自己的心她自己也没有窥探清楚,就打了个电话给凌彦楠,怕他接不到人而担心。
至于凌彦楠为何接不到人,曲浅溪心里也是有想法的,却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切实际,便否决了,因为她想不出连慕年将她瞒着带过来这里,躲着凌彦楠的目的是什么。
曲浅溪下了楼,凌彦楠迎上去,笑着顺顺她脸上调皮的到处乱爬的发丝,看到她两手除了手机便是空空如也,皱眉道,“你的包包和行李呢?”
曲浅溪没有推开凌彦楠的手,看向连慕年,最后将视线拉回来,“你——”想问他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凌彦楠知道曲浅溪的意思,笑了下,“回去再说。”
曲浅溪点头,移步到连慕年的跟前,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连慕年一直低着头,只是脸上神色惨淡,抬头时将她整个人都锁在眼眸里,他脸上线条僵硬,却挤出一丝笑容来,语气柔和,“你睡得熟,就将你带回来了。”
曲浅溪立刻皱眉,冷声道,“你可以叫醒我。”
曲浅溪言下之意是,如果你叫醒我我就不用在你这里醒过来了,配合着她的语气,厌恶和质问是如此的明显,连慕年扬起的僵笑再度不容察觉的一僵,十指发白。
但最后还是笑了下,说了一句,“我舍不得。”
曲浅溪眸子一眯,心一紧,眼眸微微的闪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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