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浅溪被他近乎*溺的语气弄得愣了愣,让连慕年有机会再度的揽紧她的腰肢,紧紧的,紧紧的揽住,他搁置在她脖颈的俊脸眸色微暗,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都有的香味,情不自禁的轻声喃呢,“浅浅……”
四年了,他想了她四年,日日夜夜,分分秒秒,曾一度以为他已经失去了她,如今她重回他的怀抱,这种伸手就能触及到真实的体温的滋味,好得让他红眼眶,不再是夜里梦中忽然惊醒时,手抓住的却是一室的虚幻,怀里熟悉的味道告诉他,他现在不是在做梦,想到这,手臂微微的抖了抖,将她更紧的锁在怀里。
曲浅溪回神,见她被他紧紧的揽在怀里,抱坐在他的腿上,背脊靠着沙发,吸一口气,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她心一紧,“连慕年,你放开我!”
但是连慕年就像是听不到一样,双臂紧锁着她的娇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曲浅溪怒,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得了自由,咬牙狠狠的往他脚踩下去。
几乎是立刻的,曲浅溪的耳边响起了一声低沉的闷哼,但是男人却没有放开她,大手将她不老实的双腿也紧紧的桎梏着,让她弹动不得,曲浅溪更恼了,三番四次下来,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就是钻不出来,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两人紧贴着,身上的热量都往对方跑过去了。
连慕年声音有些沙哑,按住她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的身子,哭笑不得的浅声哄道,“浅浅,别动,让我抱抱你。”
曲浅溪感觉到他的变化,背脊挺直,小脸倏地一热,眸子却冷了,“连慕年,我叫你放开我!”
连慕年怎么会舍得放手?
但她的语气冷漠,他知道他如若不放开她,她又要生气,不理他了,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她的冷漠和对他的不理不睬,无奈的叹口气,只好不舍的缓缓的放开她,“浅浅……”
曲浅溪自他松开后,立刻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走出门口时见到了端着一个托盘回来的秘书小姐,托盘里面的食物香气四溢,曲浅溪顿了下脚步。
那些不是她最喜欢的小吃南瓜饼和柠檬茶吗?
但是她仅仅迟疑了几秒,就转身离去,连慕年想叫住她都没有来得及,看着被关上的门,他抿唇看了眼秘书小姐,“你怎么不叫住夫人?”
秘书小姐顿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如果是一般客人,遇到这种情况,她会礼貌的停下来跟对方说几句,请对方喝一杯咖啡再走,但是她刚才没有开口,确实是她的不对。
连慕年看着她,脸色微沉,“你的工作就是配合好我的需要,而你现在因为你个人的偏见连自己该有的职责都忘记,我留你有何用?”
秘书小姐一慌,放下托盘,见他似乎有解雇她的意思,慌忙的摇头,“我……老板,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连慕年不为所动,冷着脸说,“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没有去珍惜,做完这个月你就不用过来了。”
秘书小姐不甘心,她自认自己没有做错,认为曲浅溪不值得连慕年这么做,但是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是越界了,也知道即使曲浅溪对他再不好,连慕年也执意的将曲浅溪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对她好,所以她这次没有反驳,而是求情的说道,“不、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改的,请您看在我替您工作了四年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连慕年抿唇,顿了下。
总体上,他对对秘书小姐是满意的,四年里她都做得很好,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曲浅溪,让他不悦,他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说道,“将食物送到总裁办公室去。”
“是。”连慕年的意思就是给她一次机会,秘书系小姐珍惜不已,笑道,“老板我错了,我以后会像王助理那样尊敬夫人的。”
连慕年已经开始工作,闻言,神色柔和了些,没有说话。
秘书小姐还想说话的,但是连慕年不吱声,她也就不敢再说了,将食物给曲浅溪送过去,只是,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应声,路过的一位同事见状,告诉她,曲浅溪刚出去了。
秘书小姐顿了下,有些失落,只好回去跟连慕年说了这件事,连慕年皱眉,打了个电话给王天鸣,王天鸣还没有结果,待曲浅溪到了地方后才跟连慕年报告了曲浅溪的行踪。
连慕年微微的蹙眉,下班后才走出办公室,到了王天鸣所说的地方,按了门铃,只是他看到开门的人,脸色倏地一沉,薄唇死死的抿着。
凌彦楠打开门,见到连慕年,顿了下,没有说话,四目对望着。
连慕年暗暗攥住十指,“你怎么会在这里?浅浅呢?”
凌彦楠关上门,走出去,背脊靠在门上,“你找她有事?我可以向她转告。”
“凌彦楠!你无权转告!”连慕年咬牙,倏地上前,揪住凌彦楠的领口,眸色冷厉,“我问你话!”
相对于连慕年的激动,凌彦楠倒是很平静,缓缓的挣开他的手,想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奈何连慕年出手太重,已经皱成梅菜干状,只好放弃。
连慕年也不再理会他,推开他,伸手想拉开门进去,但凌彦楠又怎么肯?
他冷看连慕年一眼,“这是我的房子。”
连慕年一顿,眸子闪过无数的情绪,微微的猩红,“四年前,就是你带走她的,对吗?”
凌彦楠沉默,算是默认了。
连慕年扯唇笑了下,眸子微深,“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逃过我的追踪,将浅浅送走。”
凌彦楠薄唇微启,“无可奉告。”
连慕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一直都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可知道,浅浅是我的妻子。”
凌彦楠眸子一动,看着他,“我们是朋友没错,但是——你跟浅浅已经离婚了,她不再是你的妻子,她有她的自由权利,而且,你这样一直找人跟踪她,你难道不怕她生气吗?”
“浅浅只能是我的。”连慕年只是宣誓般说了这一句,至于凌彦楠后来说的这个问题,他不认为他需要回答。
现在依照曲浅溪如此抗拒他的情况来开,如果他不找人跟踪她,时时刻刻的知道她的行踪,他不可能会安心,怕她又忽然间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凌彦楠也皱眉,有些抗拒的看着他,“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浅浅可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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