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鸣跟秘书小姐不说话,看着医生为他包扎。
房间里顿时安静不已。
直到医生为他包扎好了,王天鸣让秘书小姐给连慕年买一些吃的回来,现在已经过了吃饭时间,等一下他又准会胃痛了。
秘书小姐走远了,王天鸣掏出了一张纸来递给连慕年说道,“那个号码是凌彦楠的。”
心脏一紧,唇色发白,虽然已经猜到,但是听到答案时心里的不安更甚,尤其是看到这两年来两人频繁的通话记录时,脸色更加苍白如雪。
“能查到他们这四年来的事情吗?”
“可以,但是需要一段时间,因为期间凌彦楠已经将消息封锁了。”
“查查凌家的家底。”连慕年垂下眼睑,四年里,他跟凌彦楠见面的次数也有五六次,如果真的是他把曲浅溪藏着了,不可能逃避得了他的法眼,期间必然有蹊跷的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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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里,她从未离开过女儿半步,她这次一走就是这么长一段时间,虽然每天都有跟女儿通话,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念,尤其是女儿,每一句都离不开真挚直白的想念。
曲浅溪哄女儿午睡后才挂了电话,边吃饭边看近几年来公司策划的广告方案,用餐完毕,回到公司的时候,站在门前,想到那人有可能还在里面,曲浅溪顿了下,眉头蹙起。
她冷着脸推开门的时候,那里早就没有人了。
她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她进去的时候,清晰的闻到了一股药味,顿时心情有些烦躁,脑海里连慕年受伤的手心清晰可见。
她扭头,想起了什么,拨了个电话给老爷子,他帮了她的事,她还是得感谢他的。
老爷子接到她的电话高兴得笑了一会儿,他其实也是担心曲浅溪不会联系他的,毕竟自家孙子犯的错真的无法弥补。
“爷爷,谢谢你帮我从许万重的手里拿回来了这么多股份。”虽然她自己努力也能达成,但是她还是得感谢老爷子。
老爷子笑声顿时停滞了下来,好久都没有说话。
“爷爷你怎么了?”曲浅溪皱眉。
老爷子讪笑了下,但是眼眸却别有深意,“爷爷既然答应过你,自然会做到,这个你还客气什么?”
其实,股票的事,不是他做的,而是连慕年,老爷子想说的,但是想到连慕年跟她两人四年前的事,他缄默了。
他觉得,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用完了,或许该断了吧,孙子这边不容易放手,如果这边也真的绝情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老爷子顿了下,语气试探,“浅浅,你跟年之前还有可能吗?”
曲浅溪顿了下,“爷爷,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想过。”
“但是年那样子你也看到了,他不可能会死心,如果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心口颤了下,连慕年最近的举动她不是不是知道只是,不可能了,“爷爷,其实我已经——”
老爷子听到她的话,心一提,“怎么了?”
曲浅溪眸子微微一闪,顿了下,才说,“没什么,爷爷,无论怎么样,我跟连慕年已经不可能了,绝对不可能,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