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错。”
连慕年没有说话,苦笑了下,倍受打击的松开纸张,双手捂住俊脸,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老……板?”王天鸣怔了下,透过观后镜,他刚才清晰的看到了连慕年欲哭的眼眸,里面各种情绪满布。
不敢置信、冷酷狠戾、冷静、讽刺、痛苦……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良久之后,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不已,好像还有一丝丝不明显的鼻音,“我们……去医院,快点!”去她的妻子——曲浅溪,不,应该是他的小侑,他记忆中的小侑。
但是,他才说完,他身子颤抖了下,微微的张开的眼眸里那一抹害怕根本无法掩饰。
他怕……自从两人结婚起,他就没有善待过她,没有对她好过,就连昨天,她吵着要离婚,他竟然都带着许美伊去,回想起着一年多以来,他的所作所为,他心一紧。
他倏地打开关上的手机,拨她的号码,他有话想要跟她说。
他打开手机才发现,曲浅溪竟然打了十多个电话给他,而他……一个都没有接!
看到那整齐的统一的号码,他的心,忽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高大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痛觉不到一秒便将他的心脏完完全全的麻痹掉。
心里,不知为何,忽然间就浮现起一股不明的不安。
他喉咙滑动了下,心急的滑动了屏幕,绷紧心悬,拨了她的号码,但是,他打了几遍,都没有人接。
他的心越来越沉,不想放弃的继续打,但是,老爷子的电话忽然就打了过来。
“年,你跟浅浅已经离婚了?”
连慕年抿唇,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爷子又在那边说道,“我刚才飞机,从南城飞过来这边,就收到了律师的来电,说你们已经办了离婚手续,都盖章了,你们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连慕年闻言,心一震,顿时痛苦的闭上眼眸,他没有想到曲浅溪动作这么快,立刻的就胶粉去办了手续。“
他十指紧紧的攥住,掐进了肉里,但是他感觉不到痛,他害怕的还是来了。
因为他不曾对她好过,所以,他的小侑仅仅的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将他放弃了,两人从此以后真的要成为陌路了?
这,是否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老爷子气得不行,“你们好好的,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混账的事情?你想气死我啊?啊!你——”
老爷子说着,忽然没了声音,连慕年皱眉,能听到那边清晰的翻书的声音,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跟老爷子说要挂电话,只是老爷子却比他先开口了,“年,你我当时叫人给你的资料,是关于我跟浅浅的协议书和浅浅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吗?”
连慕年淡淡的恩了声。
“我……我当时说要给你的是浅丫头的妈妈的资料,给错了……”老爷子越说越小声。
连慕年一怔。
老爷子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了他感觉到连慕年跟曲浅溪会这么快就离婚,跟这个应该脱离不了关系,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还说什么了。
连慕年顿了下,淡淡的说,“爷爷,没事先挂了。”
“等等!”老爷子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浅浅打了好多个电话给我,我当时在飞机上,没接,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打电话回去,也没有人接。”
“浅浅也给你打电话了?“说到这,连慕年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
“是啊。”老爷子叹了口气。
连慕年感觉心跳倏地停止了,心里不安的预感将他淹没,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心底一下子就感觉被人掏空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没有跟老爷子再说什么话,就挂了电话,眼看着医院快要到了,他下车,就跑向曲浅溪的病房。
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心一沉,尤其是看到曲浅溪的手机还躺在*上的时候。
他抿着唇,想要离开,保姆阿姨就走进来,看到他,立刻跟他说了孩子不见的事情跟曲浅溪的去向。
连慕年虽然心底有股不祥的预感,但是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身子就僵住了,一动不能动,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保姆皱着一张脸,将藏在*底下的照片那出来,连慕年人情现实后像脱缰的野马般要跑出去的,但是,眼眸触及照片上的一幕时,倒吸了一口气,胃部倏地三百六十度翻滚,干呕起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这样的对待,撕裂的痛直卷心脏,尤其是想到曲浅溪才刚生完孩子,她知道孩子被这样对待,她会有多难受?而他,那时候却不在她的身边,所有的痛都让她一个人先尝试,他是有多么的混账?
想到这,他的胃抽搐得更加严重,眼眶立刻就红了,痛彻心扉。
“先生——”保姆看到他这个样子,眼眶也红了,她汉子道,有的人难过了会哭,会流泪,但是有的人痛到极致,却会吐!
连慕年踉跄的扶住门,甩开保姆的手,倏地冲出病房,打电话给王天鸣,叫人找人,然后打电话给凌彦楠,但是凌彦楠却没有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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