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正的因为曲浅溪而要跟她分手!
她咬着牙,不甘心的想要回去,但是计程车却已经使在路上了,她眼神一冷,睨了眼计程车司机,声音尖锐,“我还没说开车呢!你急什么啊?急着去投胎啊?!”
计程车司机是个中年的大叔,上车时,许美伊就说了地址,他自然就开车了,他见她哭得伤心,小脸梨花带泪的,看着也有些不忍,刚想递纸巾给她,却没想到听到她如此尖锐的诅咒,一时间对她的同情心瞬间就没了,脸也冷了下来,停下车,将她赶了下车。
许美伊咬牙,下来车,才发现距离医院有一段距离了,拦车本来还想着回去医院的,但是想起连慕年说过的话,她回到了家。
许母见她眼睛肿了,顿时心疼到不行,“小依,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许美伊看见许母关心的眼神,哭得更加伤心了,抱住许母,“妈妈,年、年他要跟我分手!”
许母一惊,“什么?他在我们最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就提出分手?他怎么可以这样?!”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许万重也下楼了,他看着哭了一脸泪水的许美伊,皱眉道。
许美伊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许万重眉头越皱越深,不悦的呵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先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现在曲浅溪怎么样了?”
“我怎么知道?她跟她那个孩子最好都死在手术室里!”许美伊听着许万重的话,心里感到很委屈,她被连慕年抛弃了,他这么上心,他不懂那没有哄过她一句,安慰安慰她还骂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一说,许万重就更加怒了,“你知道这么想,为什么之前就不懂得打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一声,你以为曲浅溪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
许美伊立即禁了声,闻言,终于知道许万重什么意思了,“可是……年跟凌彦楠都在医院里,院长都过来了,你想做手脚也晚了。”
“所以我说在你行动前就应该跟我说一声,现在还有用么?”
许美伊闻言,彻底的停止了抽泣,她顿了下,忽然眯起眸子,冷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忽然到楼上去了。
许母看着她上楼,还是很担心,“你说这孩子又在想什么呢。”
许万重不言,没有看许母一眼,转身出去,许母想叫住他,但是想想只能作罢。
两个小时之后,许美伊下楼了,盛装打扮,许母皱眉,“小依,你去哪里?”
许美伊头也不回的说道,“就出去买点东西,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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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在外面一动不动的等了三个多小时。
天,早就已经黑了。
他看着依旧紧闭着的门,十指攥紧。
曲浅溪看起来虽然瘦弱,没有什么肉,但是身子骨却不差。
一声衡量一下,本想开刀的,最后还是选择自然产。
四个小时过去了,伴着一声响亮的哭声,孩子终于出来了。
医生抱住孩子,看着闭着眼睛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笑道,“是个千金,恭喜两位。”
而曲浅溪,在听到孩子的哭声的时候,眼泪倏地就自眼角滑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
凌彦楠一路都陪着曲浅溪,生产的痛苦看得她心惊胆颤的,漫长的四个小时终于过去了,看到被医生捧在手中的有些瘦弱的孩子,他还没来得松一口气,看懂啊曲浅溪忽然闭上眼睛,一时间心停止跳动了半拍!
他之间冰冷,声音微弱,“医……生……”
医生看了眼曲浅溪,笑了下,“她只是累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休息一下很快就能好了。”
凌彦楠这才放心下来。
曲浅溪被医生推出手术室时,连慕年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迎了上去。
连慕年冲到被一程推出来的曲浅溪的跟前,还没来及得开口,凌彦楠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母女平安。”
连慕年闻言,长吁一口气,紧紧绷紧的肌肉倏地松开,但是他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看到闭着眼眸的曲浅溪,心里徒然的又紧张起来,“浅浅怎么了?”
“浅浅没事,只是困了。”
回到了病房,连慕年扭头看医生,“医生,我的女儿呢,我能不能见见她?”
“呃……”医生闻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眼凌彦楠,凌彦楠脸色倒是很平静,对医生说,“他是产妇的丈夫孩子的爸爸。”
医生闻言恍然大悟,但免不了的有些尴尬,毕竟谁能料到孕妇生产的全过程都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是孕妇的丈夫?
医生想归想,倒是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很淡定的跟连慕年仔细的说了一些关于孩子的事。
连慕年点带牛头,目光落在曲浅溪是身上,俯身轻轻的拨去她额前凌乱不堪的还湿着的发丝,目光柔和,他扭头看向医生,“医生,我的妻子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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