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美伊躺在病*上,扣扣指甲,笑米米的说,“但是……为了不让你跟你的野种破坏我的日后的生活,所以……你的孩子还是不能健全的出声。”
说着,她给了一个眼色给司机后,关上了电脑。
曲浅溪闻言,身子冷得像盖着一张冰被子,身子缓缓的后退。
司机见状,冷笑了下,“还不快抓住她?!”
两男人闻言,牵制住曲浅溪的小手,而司机则狠狠的捏着曲浅溪的下巴,端起已经凉透了的汤药,灌进曲浅溪想嘴里。
曲浅溪想说话,但是对方已经紧紧的捏着她的小嘴,汤药就抵在唇边,只要她开口,汤药就能顺利的流进她的小嘴里。
她不能说话,身子不断的挣扎着,但是男人们的力量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够抗衡的,她根本挣脱不得。
看着眼前的汤药,曲浅溪眼底的愤怒空前绝后,眼眸里尽是狠戾和冷厉,迸发出幽深的光芒,在男人想要强硬的灌她汤药时,头颅狠狠的一起一落,直逼汤碗,长腿一抬,往司机的阔步扫过去,司机没想到她竟然会来这么两招,一时防备不得,闪躲时,汤药跌落在地上,瓷碗破裂成了碎片。
曲浅溪看着破裂了的碗里没有剩下一滴的汤药,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拼命的挣扎着,也不管有没有人能听到,倏地大叫,“救命啊——救命——”
“闭嘴!”司机闻言,大手捂住曲浅溪的嘴巴,曲浅溪瞪大眼眸,长大小嘴狠狠的咬住他的大手,司机吃痛,倏地甩开曲浅溪,曲浅溪站不稳,后退了几步,但幸好没有跌倒。
曲浅溪得到自由,又开始大叫救命,司机看着虎口哪里一个鲜红的牙印,对另外的两个男人大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她把布条塞上,我再去叫人熬药,你们把人看紧了!”
两个男人闻言,忙抓住曲浅溪,把布条往她的小嘴里塞。
司机看着,真想甩曲浅溪一巴掌,但是想起许美伊交代过不许在她明显的地方留下任何痕迹,他才不愤的没有动手,转身推门离去。
他才推开门,高大的身躯倏地就被人绊倒在地,随之落在的拳脚让快得他根本没有机会还手。
抓住曲浅溪的两个男人都突如其来的人感到惊讶,看着被打得没有力气起身的司机,忍不住的缩了缩身躯,刚想抓着曲浅溪做挡箭牌,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来人已经快步到让他们跟前,优雅的抬腿横扫,不一会儿就躺在地上痛呼。
曲浅溪也愣了下,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她真的不敢奢求能有人来救她,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熟悉的。
说真的,她或许会幻想过有人会过来救她,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眼前的凌彦楠。
“凌总裁?您——”
凌彦楠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冷看了眼那三人 淡淡的抿唇浅笑,“走吧。”
曲浅溪顿了下,想走,但是脚步却异常的僵硬。
她站了几个小时,脚有些麻痹了。
凌彦楠看着,皱眉的回头往回走到她的跟前,眼眸里似乎有一抹不明显的担心,“能走吗?”
曲浅溪顿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忽然弯腰,抱起她。
“你——你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曲浅溪小脸有些不自在,她从来没有被除了连慕年意外的男人这么抱过,即使程展玄抱过她,但是她不会觉得尴尬,因为她跟程展玄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了,而她跟凌彦楠,才勉强的说得上是熟悉而已。
凌彦楠没有说话,将她抱出去,放她到他的车子的后座坐好。
曲浅溪看着他的车子,觉得有些不对劲,“凌总裁,只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奶奶住在这边,我今天过来看她,睡不着后就到处开车兜兜风,听到了喊救命声就上来了,没想到是你。”
他说着,指了指远处闪着微弱的灯光的一户人家,曲浅溪看了看那里,确实,那里距离这里,有一段近的距离。
凌彦楠发动车子,看了时间,淡淡的说,“现在很晚了,要出去城里,还需要一段时间,今晚就到我奶奶的家里住一个晚上吧。”
曲浅溪闻言,那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凌彦楠的奶奶的家。
曲浅溪进去房子,忽然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民.国上海时期的豪宅,无论是灯饰、桌椅、地板、楼梯、装饰都带着一股别样的古朴风雅的韵味,跟连家的老宅有一定的相近,但是眼前的房子却没有老宅的豪华,它显得古朴自然,房子跟远离尘嚣的小镇感觉融洽。
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没有人,但是却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凌彦楠看了眼曲浅溪,浅声道,“奶奶身子差,习惯早睡,这里的佣人也维持了这个习惯。”
说着,亮起大厅的吊灯,领着她到用竹编织而成的椅子坐下。
凌彦楠顿了下,到一边的沙发上拿了个垫子递给她,“不坐惯的人,坐着不舒服,那这个垫上吧。”
曲浅溪点头。
心想,凌彦楠是一个细心之人。
“你先坐着,我叫人给你做点吃的。”凌彦楠没有坐下,往门外走。
曲浅溪是饿了,听他这么说,她也不客气了,“凌先生,既然仆人都睡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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