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失神,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这颗金源珠上。甚至他们都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但谁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因为他们的心中清楚,墨山既然敢给他们看,就肯定做好了各种应变措施,而且他们现在还是盟友,他们又怎么能抢盟友的东西呢?
墨山望着众人的表情满意的笑了笑,众人的贪婪他自然是看在了眼里,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要是这样的宝贝,他们看了一点都不动心的话,那么就铁定说明有问题。
这些表情,都是极为正常的。
很快,墨山就将这个盒子给关了起来,散落在房间中的耀眼金光,顿时完全消散。众人这时仿佛才清醒过来,但一个个都恋恋不舍的望着墨山手中的盒子。
“怎么样?我的这样宝贝如何?”墨山满脸笑意的望着众人,眼睛扫视着每一个人。
众人都不由得啧啧称赞:“不错,真的是非常不错。”
莱克多更是激动的问道:“墨山,你这颗金源珠是怎么得来的?”
“这可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了!”墨山神秘的笑了笑,“反正金源珠就这么一颗,即使告诉你们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颗。现在你们对我有更大的信心了吧?”
“嘿嘿,当然当然!”莱克多立即笑了笑,不过他望着放着金源珠的盒子问道,“只不过你将金源珠放在这个地方,安不安全?会不会被海天派人给偷了?”
墨山得意的笑了笑:“当然安全,简直比放我身上还要安全的多呢。这里我已经布置了十几道禁制,而且外面还有专人防守,除非拿到我这个令牌,才能够破除一切禁制。要不然的话,只要有人敢进来偷,那么禁制就会立即发动。”
“这么厉害啊?那我们可终于是放心了,也不用怕海天他们了!”莱克多点了点头。
而布莱恩听着这些话语,虽然表面上也是跟着大伙儿笑了笑,但实际上内心却是极为的紧张起来。这么严密的防守,想要将金源珠给偷出来,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好了,既然都看完了,那么我们出去吧,今晚你们谁也别走,就在我这里好好喝一杯!”墨山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都给陪我喝着,我们终于不用被海天给压制了!”
“对对,是该庆祝一下!”李进也是笑着附和。
很快,一场盛大的庆祝活动立即开始了。当然参加的人选并不多,就他们一帮巨头们,甚至连河蟹宫的大长老等人都没有资格参加。
一排排的侍女不断往偏殿里面端着酒食,众巨头们是喝的东倒西歪的。
“喝!都给我好好喝!”墨山豪爽的喊叫着,整个人也是醉醺醺的。要知道这个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他们河蟹宫特制的陈年佳酿。哪怕是他们这些个巨头们,喝多了也是会醉的。当然这个酒喝起来还是很有好处的,能够帮他们更加凝聚体内的星力。
在平常的时候,李进他们想要喝上一杯,这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今天墨山的心情似乎真的不错,竟然命人将平常藏起来的好酒一坛坛的往外搬。可是把李进他们几个人喝的爽死了,口中也不是的随着墨山一起大声呼应着。
“海天……他们算什么?不就是一个获得了宇宙至宝的运气小子么?”李进此时也有些大舌头了,“要不是没有这些东西,他又算个屁……算个屁啊!”
“对,海天算个屁啊,大家一起喝!给我喝!”墨山大声喊叫着,并且狠狠的灌了一碗下去。那酒的醇香,不时的在他口中环绕。而且体内一股股的酒气,也不住的往外冒。
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的,甚至到了最后,都整齐的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河蟹宫大长老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去了。他原本想要帮众人都给抬到房间里去的,但是后来却又改变了主意,让他们就这么趴着吧。
不过在他出去的时候,顺便还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听着大长老他们的脚步声是越走越远,原本应该趴在桌子上的一个身影陡然间抬起头来,极为谨慎的环视了一眼周围,确认所有人都醉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
“墨山……墨山?”这人在安静的殿内轻声呼唤了几句,阵阵的回声不断回荡起来。
只是墨山却是没有一点的动作,依旧是沉睡着,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靠过去一听,发现墨山嘟囔着的竟然还是喝酒。
这人眼睛一亮,不由得微微一笑,墨山看样子是真醉了!不愧是河蟹一族珍藏了无数年的好酒,哪怕是高级巨头喝多了也会醉!得亏他聪明,之前喝的时候都趁人不注意倒掉了,喝的实际上都是普通的水,自然是不会醉。
趁着墨山完全醉了的时候,这人悄悄的靠近,并且用手轻轻的触碰了几下,当然还不忘记低声的呼喊:“墨山……墨山,你醉了吗?”
“唔……我没醉……喝……再喝……”墨山嘴里不断的嘟囔着。虽然他自己说是没醉,但他的情况看起来根本就是完全醉了,连晃也晃不醒。
这人嘿嘿一笑,连忙伸手摸向了墨山的腰间,因为之前墨山向他们展示的那块令牌,就被别在了他的腰间。不知道是不是令牌上有特殊的禁制,当这人刚一摸到令牌之后,墨山就条件反射似的睁开了那蒙胧的睡眼,高声喊道:“你做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只是看看你这令牌是不是绑好了?”这人顿时心虚的回道。
“哦?”墨山一听这话,眼神又变的非常迷离,醉醺醺的哼道,“放……放心好了,我这块令牌绑的极为严实,任何人都别想拿走!呕!”说着竟然还打了个酒嗝,然后又趴下了。
而这人看到墨山这个行为,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敢情墨山还醉着。说句老实话,刚才墨山陡然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可是把他吓的连魂都快出来了。
还好还好,原来这一切都是墨山醉着的行为,不是清醒的。
好了,时间不多,必须得赶紧把这块令牌拿出来,要不然夜长梦多,很容易出事。只是他捣鼓了老半天,竟然都没有将这块令牌给取出来,反而是急的他满头大汗。
“喂,墨山,你知不知道这个令牌怎么取出来?”这人现在终于是承认了,墨山说的很对,绑的极为严实,任何人都别想拿走。
“干什么?我还要喝!”墨山醉醺醺的念叨着。
这人连忙道:“好好好,继续喝,不过我看你也没有本事将自己腰间的令牌取出来。”
“谁……谁说的?我自己……自己绑的,当然自己能解!你看着……”墨山的说话都有点不连贯,看样子不仅仅是喝多了,而且舌头还相当的大。不过这块令牌正如他自己说说的那样,他自己绑的,自己当然也能解。
刚才还让这人解的满头大汗的令牌,在墨山的手中不一会儿就解了出来。醉醺醺的墨山不无得意的哼道:“看吧,我就说自己能解,而你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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