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春曰山城本丸的大门,骤然被火药爆破而开。
聚集在门外的武田军旗本备的将士,纷纷高喊一声朝本丸大门冲去。
在大门两侧的箭橹之上,残余的上杉军将士发了疯一般,绝望地将箭矢,弹丸全数射出。
武田军将士不时为流矢,流弹击中而倒下。
但是这一点伤亡,哪里阻拦了,武田军近千的将士的冲击。
突入春曰山城的本丸,围绕着御殿,毘沙门堂,天守阁,武田军将士与上杉军武士,家臣逐层逐层地厮杀。
噗哧!噗哧!
四周不时传来刀尖破开人体的声音。
尸体一层一层的堆叠。
本丸的战斗只是持续片刻,喊杀声已经停止了。
在残破的本丸大门之前,李晓持剑进入,一道通往御殿之处,一旁已有足轻往两边拖拉尸体,已清理出一道路。
尸体一具一具地被累叠而起,堆积开来。
一路所见,皆是血肉涂墙之况。
行至未半,李晓鞋袜早已是成了一片血红。
不过一个时辰,春曰山城已为李晓的飞驒越中军团拿下。
一路之上,由于上衫景胜将主力,布阵于御馆之下,与上杉景虎的军势死战。
因而导致春曰山城守备不足,李晓的军势猛攻,以及忍者配合之下,一路破竹般攻入了春曰山城之上。
唯有到了本丸之前,上杉家残余将士,皆被聚集到一起负隅顽抗,这才费了一些手脚。
最后大谷平马命人用火药炸破大手门,这才攻入本丸之中。
御殿依旧,毘字旗依旧飘扬。
李晓穿过上杉家御殿,行到毘沙门堂。
堂中压着十数名僧侣,以及一口巨大的棺木。
不用多想,这已是上杉谦信的灵柩了。
上衫景胜与上杉景虎之争,竟一时无法顾及安葬上杉谦信,替他作一场法事。
李晓不言不语,令人将僧侣押至一边,自己走到上杉谦信灵柩之前,一阵默然。
李晓不由想到若上杉谦信仍在世,知自己尸骨未寒,两子起而夺嫡,最终酿成大乱,导致上杉家覆灭作何之想。
想到这里,李晓不由手抚上杉谦信灵柩,于这位生平最强劲敌的棺木前,静默了一会。
“禀报,主公。”
李晓睁开双目,转过身来问道:“何事?”
这名插着小旗的武士,低下头言道:“巢月公已率本家主力,击破了上衫景胜,上杉景虎的军势。”
春曰山城东面之御馆。
此刻武田信繁麾下的两万武田军将士,犹如泻闸的洪流一般,卷起一片赤潮,驱赶着越后军势。
无论是上衫景胜还是上杉景虎,他们疲惫的军势,在武田军的驱赶之下,犹如一股惊慌的羊群中,扑进了无数虎狼,只有逃命的份。
此刻一身僧衣的武田信繁,策马立于山坡之上,将一个又一个命令传之下去。
“不要顾及那些普通足轻,我只要越后武士的首级。”
“不要一般的武士,越是有名的武士,甚至大将首级,我皆有之重赏。”
“特别是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以及前关东管领大人,他们之首级,我皆是要。”
武田信繁沉声言道,一副杀伐果断之状,哪里有作为僧人的丝毫慈悲之心。
而平野之上,武田军的骑马军团,犹如山崩一般,从山头之上高高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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