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家的明国武士

第五百二十五章 四十九年一睡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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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使番之言,不仅是武田信胜,武田信繁,一旁的小山田信茂,一条信龙,河跬信实等人皆然轰然,从马扎之上站起身来。
武田信繁手指着使番,颤声问道:“胜负如何?”
使番低下头,言道:“这……这。”
“混账,为何支支吾吾,”一条信龙当即叱道,“此战不仅关系本家,亦决定天下大局,你还有何道不清楚的。”
使番言道:“胜负之数,在下难以判断。”
“难道又如川中岛一般的平手?”武田信繁猜测问道。
使番言道:“亦不是平手。”
又不是胜,亦非负,还不是平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眼见武田信胜,武田信繁皆是一脸关注的模样,使番连忙从怀中逃出一封书帛,言道:“这封信是屋形公与马场大人,二人联名所具,信中有交代此战之事。”
武田信繁速速抽信来看。
众将皆关切地看着武田信繁,待他的脸上似忧似喜,琢磨不定。
武田信繁将信看毕之后,不由长叹一声。
越中,一处曹洞宗的寺庙之中。
这所小庙规模甚小,庙堂只有一座大殿。
在这大殿之中,本庄实乃,甘糟景持,上杉景虎,上衫景胜四人皆是顶盔贯甲,屏息静气地坐着,双目不住看向前面长悬的纱帐。
许久之后,纱帐拉开,一名提着药箱的老僧人从中步出。
本庄实乃,甘糟景持,上杉景虎,上衫景胜四人皆是立身而起,不由朝纱帐之后望了一眼,同时迎到了这名老僧人面前。
这名老僧人做了噤声的手势,将手向外一指,示意众人到寺庙之外谈话。
四人皆是会意,随着这名老僧人走到大殿之外。
方走到了殿外,四人皆不约而同地问道:“主公(父亲大人)伤势如何?”
这名老僧人合十,言道:“阿弥陀佛,久闻屋形公一贯仇视一向宗,为何信任我这老僧人来治病。”
甘糟景持斥道:“混账,这也是情不得已,眼前没有良医,若主公有何意外,我要你一向宗陪葬。”
上衫景胜将手一止,言道:“父亲大人伤情如何,还请大师示下。”
这名老僧人合十言道:“贫僧姓命如何,就看几位了,不过不论如何,贫僧还是实话说了,屋形公大腿上所中那枚弹丸早已取出,只是……”
“只是如何?”甘糟景持急声追问。
老僧人叹道:“只是伤口不住流水,化脓,屋形公亦一直发烧,这点实在是贫僧无能为力。听闻当初取出弹丸时,其色尚黑,应该是铅,阿弥陀佛,贫僧不敢擅作猜测。”
虽有了预料了,但是甘糟景持等人皆是变色。
甘糟景持勃然色变,喝道:“混账,我要与你主公抵命。”
甘糟景持将腰间太刀拔出,高举在半空之中,而这名老僧人见之浑身发颤,当下手剥念珠,闭目待死。
“住手!”
正当甘糟景持要挥刀下落之时,一低沉的声音从大殿传出。
众人见之,当下下拜,言道:“见过主公(父亲大人)。”
上杉谦信手持竹杖,在小姓的搀扶之下,缓缓步出。
此时正值中午,曰光照得四面一片亮堂堂,可是上杉谦信的脸上却是苍白,就是惊人的全无血色,甚至连嘴唇亦是干白。
上杉谦信气息微微,勉强站直身子,对甘糟景持,叱道:“生死自有天命,若医不好一人,即杀一人,天下焉有医者。”
甘糟景持听了连忙收刀,俯身致歉。
上杉谦信走到那名老僧人面前,言道:“生死之下,大师能秉直直言,实乃善者。”
“赐金。”上杉谦信对侧近言道。
侧近当下向老僧人奉上十枚金小判。
那老僧人见了十枚金小判,当下急言道:“此礼过重,过重,贫僧医不好屋形公,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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