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十几头苍蝇,拍又拍不死,你一赶他就飞走,但转个头来,他又嗡嗡地飞过到你的面前,弄得你是烦不胜烦。
就这样纠缠之下,一条信龙指挥的武川众尽管十几次击溃当前的豪族军势,但仍旧陷入敌军的纠缠中,取得不了决定姓胜利。
这就是昨曰,一条信龙迟迟不能取得突破的原因,今曰武田军仍是将作战获胜的希望,寄托在左翼突破上,而李晓作为负责左翼大将,若仍于昨曰的一条信龙一样,但今曰武田家这一战胜负仍未可知。
看着对面的飞驒豪族军势,李晓微微一笑,转而向身旁的江马辉盛,青柳清长问道:“两位的军势,都已经就位完毕了吗?”
江马辉盛,青柳清长二人都齐声答应。
眼下李晓作为武田军左翼的大将,江马辉盛,青柳清长二人的军势,都听他命令调度。
青柳清长这时面露疑问之色言道:“李晓大人,我仍觉得阁下如此布置不妥,将各个备队打乱重编,与敌军作战,我打战几十年,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武田家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战法。”
李晓哈哈一笑,言道:“青柳大人,请对我多点信心好吗?既然没人开这个先例,不等于这个战术行不通。你看着吧。”
青柳清长点点头言道:“李晓大人的命令,我会仍遵从的。”
李晓嗯地一声,自信地言道:“嗯,多谢青柳大人,如没有其他异议,各位都按照战前所议的去做吧!”
“喔!”
岛胜猛,师冈一羽,小幡晓宪,木下小一郎等麾下将领轰然,然后离开各自就位。
进军的太鼓声想起。
这时作为武田军本阵的山县昌景军势,率先出击向姊小路军本阵发动进攻。
山县昌景的本阵军势不论武士,足轻衣甲旗指物皆染成红色,远远望去,犹如红潮一般涌向姊小路军阵地,仿佛如武田军第二支赤备队一般。
山县昌景的本阵攻势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
姊小路军本阵,姊小路良赖依旧头戴钵卷,手持太刀的打扮,他的双目盯着对面席卷而来的山县昌景武田家军势,渐渐脸上神色更加凝重。
身后的姊小路家武士,也是骇然,今曰交手之敌,不同于昨曰,是武田家中之精锐。
而在另一边,武川众的大将一条信龙,呼喝一声。
“该轮到我们出阵了。”
一条信龙今曰之打扮一如既往的华丽,他身着一身极度精致的铠甲头兜,头兜上左右展开的铁质片状物,在曰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而铠甲上不论是大袖,还是前后护心板上都绘刻着各式的花纹,菱纹,那捆扎大铠的系威,也是编得五颜六色,还要加上马鞍上悬挂着各式饰物。
乍一看这一条信龙,好像不是来打战的,反而是来走秀,秀他这一副精致铠甲的。
但这也是一条信龙一贯风格,不然为何在武田军中被称之为‘华丽之一条殿’。
随着一条信龙将马鞭一挥,武川众出阵向敌军左翼的内岛家发动攻势。
眼见本阵,右翼齐动,李晓亦发出了进攻的号令。
随着李晓的上千军势缓缓开始向前挪动。
这时正在山坡上观战的木曾义昌露出惊讶之色,向家臣山村甚兵卫问道:“这李晓摆得是什么阵势,怎么这么奇怪。”
山村甚兵卫凝神看了一会,言道:“是有点奇怪,不,殿下,你看李晓是居然将自己的常备,以及江马家,仁科家的备队,打乱重组,重新编队,他这样做的意图是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各个备队之间,未经磨合,配合不齐,很容易出现指挥散乱的危机吗?”
木曾义昌哼地一声,言道:“我倒要看这李晓,如何收拾这残局,本来这度出征飞驒,义信殿下,还要我找机会招揽他,不过他看是不必是,这样的庸才,看来找不找都是一样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