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晓三人众的突击下,越后军被武田军如压路机一般的攻势,一路猛推疾进,瞬间将越后军逆推回八十米,将他们重新打退回原来二之丸大门的位置,并且败势还在继续。
看着一大群哭爹叫娘,四处奔命的越后军败退出城门,甘糟景持一时反应不过来,方才还是越后军还是一路气势如虹,高歌猛进,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混账,出了什么事了?”
甘糟景持纠过来一名,几乎是在痛哭流泪的越后足轻,喝骂道。
这名越后足轻犹如丧了魂一般,直摇着头,手指向城门口的位置言道:“是……是,武田……家的李……晓。”
甘糟景持闻此持手一松,勃然变色。
战事继续持续着,甘糟景持见武田军将越后军赶出二之丸后,还不满足,还从破损的城门口高喊着杀出。
这下甘糟景持顿感觉面子挂不住了,武田军就这么点兵力,还妄想追击不成,你当越后军上下都是无能之辈吗。
甘糟景持当即调来了自己的马回众,可是甘糟景持马回众还没有接战,就被当前不断败退的越后足轻冲散。
狭窄的地形中,越后军相互拥挤堵塌着,人多的兵力优势根本无法展开。
李晓,岛胜猛,师冈一羽三人率军杀出城门后,武田军攻势不止。武田胜赖,马场昌房,保科正则,保科昌月等武田军大将,亦然率军杀出四面奋战。
中城这边大熊朝秀亦派出一支人马杀出接应。
眼见胜赖主公都亲自下阵,武田军将士上下仿佛不要命了一般,埋头着头冲上。
数名冲在前面的武士,浑身十几处伤口,却浑然不绝,一时之间杀声震天。
尽管越后军在甘糟景持,新发田长敦尽管组织了一波抵抗,但乒乒乓乓,双方只打了一会,他的兵马给打得武田军打得粉碎。
越后军一路溃败。
越后军在山道上,丢下满地的尸体,这些尸体山道上容纳不下,就被踢到一旁,以至于靠近悬崖一侧斜坡上的树上,亦然挂满了越后军的尸体。
越后军兵败如山倒,眼下全数退缩天狗丸中,以强弓据守在几间屋子上,勉强才撑住了武田军一波攻势。
退缩而幸存下来的越后足轻,一个个犹如受惊的小兔般,窝在屋后,看着天狗丸外,气势汹汹的武田军上下。
李晓见如果要进攻天狗丸,要付出很大代价,这明显不值得,于是下令停止追击。
最后李晓一人持枪,在门外向越后军搦战。
大雨之中。
“何人敢于我李晓一战!”
李晓的话语清晰传入每一个越后将士的耳中,天狗丸中顿时一片寂静,城内越后将士皆然垂头丧气,竟无一人敢于上前迎战。
越后军在攻击岩摫城二之丸惨败,那闻风传来的哭喊,甚至传来到了越后军本阵一边。
越后军等一旁观战的大将看得是肝胆欲裂,恨不得插双翅膀冲上,和武田军一战,但又无可解救。
眼见着黑压压一片的越后军,不断从犹如烈火一般,赤衣赤甲的武田军,侵略如火般,击退击溃,将士阵亡无数。
每一个越后军将领,此刻都心如刀割。
由原来的胜利在望,一下跌入失败的谷底。
上杉谦信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大帐之中,手中的琵琶早已被他丢在了一边。
终于军帐内传来了一声怒吼。
上杉谦信怒道:“甘糟景持,新发田何在,我要他们切腹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