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好的啊。”张煌言做出了判断。
“嗯,好事别人记不住嘛。”任堂不得不承认张煌言的判断似乎还挺准确的,川军都是拿人的糗事来起绰号的,但接着任堂就找到了例外:“哦,也有好的,他们给我的绰号就很好。”
“你的外号是什么?”张煌言非常好奇,想知道这个好外号是什么,更迫切地想知道为何任堂能得到特殊待遇。
“诸葛,任诸葛。”任堂兴高采烈地答道。
张煌言看着一贯自我感觉良好的这位晚辈,苦笑着摇摇头:“这也不是好意的吧?”
……
任堂返回中军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周大嘴的大嗓门:“提督,任诸葛回不来啦,三缺一,耍两把吧。”
“不玩,不玩。你们整天赢我有意思吗?”
任堂跨进帐门前,听到邓名的断然拒绝。
“提督,你卖了那么多翡翠和象牙,又不是输不起。”衰神和大谭也在帮腔。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心里不舒服!多好的牌都是输,一宿一宿憋屈得睡不着觉。”邓名的声音坚定异常,给人一种无法融化的万年坚冰之感:“再说我明天可不能放假,不能睡懒觉晚起床。等回了都府,我找老熊、老刘他们玩去。”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任堂人随声到,他的出现引起了一片欢呼声。
邓名合上手边的文件,准备去洗漱睡觉:“你们都早点睡,漕运开始了,都把眼睛睁大点。”
“知道了,提督。”开始码牌的几个人同时高声答道。
抓牌完毕,周开荒斟酌了一下,打出了第一张,然后好奇地问道:“老道找你干什么?”
“没事,张尚书问我近来过得如何。”任堂说话的同时,用力地捻着刚拾起来的那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