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缅甸使者后,白文选把邓名叫到一边,狄三喜作为庆阳军的代表也在边上旁听。
“缅人不会把把皇上还给我们的。”白文选明确指出这是缅人的缓兵之计:“他们只是想让我们先退兵,他们好收集粮草、调集援军。”
“白将军所言极是,但反正我们要退兵,有十万两金子总比没有强。而且缅人猜我们不会守信,而皇上是他们最后的护身符,不到城破是绝对不会还给我们的。”邓名微笑起来,如果缅人真的守约,他到有些麻烦了:“所以他们不会还,而我们也不会退出缅境,我们要继续扶持莽鲁。”
回到自己的军营后,邓名把支持莽鲁的宗教领袖都找来,告诉他们自己的谈判条件和对莽白必然毁约的预测,并向他们保证,明军一定不会抛弃盟友。
不过这些人的心态和白文选不同,这些曰子来他们替明军收集粮草,还组建了帮助明军稳定后方治安的军队,如果莽白重新控制缅北地区,他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再说,好不容易把大片土地和统治权拿到手中,都还没有捂热呢。
“若是莽白真把天子放归了怎么办?”宗教领袖们都显得有些担忧。
“还有二百五十万黄金的军费赔偿,我说了可以免,但我也可以不免,莽白不把赔偿付清,我不会离开缅北的,离境的那十万两可以理解为最后一笔。”邓名不知道瓦城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从莽白这么急切地想达成协议看,他是迫切需要立刻与明军和谈的:“再说我还没算利息呢,要知道:复息是这个宇宙中最伟大的力量!”
宗教领袖也知道借贷的危险,其中就有人阿谀道:“保国公说的太对了。”
“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位泰西学者说的,嗯,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学者,你们肯定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是吗?”不少人将信将疑,缅甸和欧洲的交流比中国和欧洲的交流要密切,能让大明重臣非常敬仰的泰西学者一定相当了得,不然也入不了手握重兵的保国公之眼,有好奇的人就不服气地追问道:“说这句话的泰西学者姓甚名谁?”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