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小儿,竟然敢认为没有他,我就不是曹阿瞒的对手?!”
大袁三公把书信扔给袁谭公子,袁谭公子仔细一看顿时大喜,赶紧开口煽风点火,指责陶副主任对岳丈大人的不敬之罪,那边沮授和崔琰凑上来看到这段话后,则是一起心里叫苦,暗道:“陶使君,你是好心办坏事,适得其反啊,我们知道你是好意,也知道在战场上你与曹贼玩诡诈可以一较长短,可是你说得这么直接,主公怎么可能忍受?”
暗骂陶副主任好心干坏事后,崔琰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主公恕罪,陶使君的言语虽然无礼,但请主公念在陶使君是在病中口述书信,言语难免有所差池,宽恕他的失言之罪。但臣下认为,陶使君的言语虽过,却也不是毫无道理,我军之所以能在仓亭大捷,也是因为陶使君及时回师……。”
“怎么?”大袁三公冷冷的打断崔琰的话,表情狰狞的问道:“难道你崔季珪也认为,没有他陶应小儿,我就赢不了曹阿瞒歼贼?仓亭大捷,也全是陶应小儿之功?!”
崔琰不敢说话了,只能是赶紧双膝跪下,连连叩首道:“臣下失言,臣下失言,主公请恕罪,请主公饶恕臣下的失言之罪。”
“哼!”大袁三公重重冷哼一声,也懒得和崔琰继续计较,只是又重重一拍面前案几,表情狰狞的怒吼道:“我意已决,大军即曰南下许昌,与曹贼决一死战,一战破曹!再有劝者,立斩不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