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打算再见他了。”陶应一笑,随口把接见王楷的大概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陶应又问道:“元龙,依你之见,温侯听到我的两个条件后,会有什么反应?下一步又会有什么动作?”
“铁定是暴跳如雷,温侯爱面子和刚愎自用的姓格,在大汉可是赫赫有名的,不可能会向主公低头认错,自己打自己的脸。”陈登微笑答道:“至于温侯的下一步动作嘛,掉头南下来找我们麻烦的可能不大,一是温侯没把握从我们主力手里夺得徐州城池,二是曹艹和袁绍不会放过他,也绝不会容许他长期盘踞兖州三郡。所以在下认为,温侯最有可能鼓起勇气,乘着粮草还没有用尽赌上一把,和曹袁联军打一场大会战。”
说到这,陈登又微笑着补充了一句,“假如真有这场会战,温侯若是输了,那么一切都好说,温侯肯定又南下来求主公,如果温侯赢了,那我们可能就有点麻烦了。鉴于此情,主公最好还是未雨绸缪做好准备,别让温侯打赢。”
“有理。”陶应点头,又皱眉说道:“可是吕布到现在还不肯和我彻底翻脸,有很多手段,实在不方便用啊。”
“此事易极。”陈登笑笑,凑到陶应耳边低声说道:“主公只需把两个条件写成书信,文字语气尽量傲慢一些,再派一个使者送到吕温侯面前,以吕温侯的姓格,必然斩使退婚,如此一来,主公不就有的是借口肆意行事,将来温侯回头又求主公时,主公不就更加占尽先机和道义上风了?”
陶应笑了,道:“让那个叫倪环的佐官去吧,新纳美妾用的一万钱,明明就是来自糜记商号,还敢说是他的积蓄,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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