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怀玉却按住了他,“我去拿就是了。”
“好。”秦安笑着坐下来了。
仲怀玉走进了秦安的房间,瞧了瞧客厅,秦安看不到这个方向。掀开了秦安的被窝,没有孙荪的体香,没有长头发,两个人睡过的床单和一个人睡的床单也有明显不同,仲怀玉虽然觉得可能秦安再床上睡的时间不长,但是明显的昨天晚上孙荪不可能出现再这张床上。
仲怀玉暂且放下心来。
仲怀玉在房里找了本《诗经》,只是普通的印刷本,仲怀玉翻了翻,拿了笔,在里边找了几句话划上,然后放好签,拿出来给秦安。
“现在你再想想,我反问你诗经的味道时,你该怎么说了?”仲怀玉觉得秦安足够聪明,他应该能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她也不想过多的说教。
“思无邪。”秦安原本只是想夸人,没有想着和仲怀玉斗文,那时候才随口直白地夸赞。
仲怀玉点了点头,这个答案不错。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秦安看着仲怀玉离开,翻开,在《大雅?荡》里边找着了仲怀玉划线的一句,这句话的意思是,善始容易,善终的却少,事情容易开始,却很难有结局。
秦安想了想,在《国风?邶风?击鼓》里边找了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钢笔在这一句话下重重地划过,黑亮的墨线,犹如铭刻在心般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