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羞愧交加,“刷”的全部半跪在了地上。
元源长吸口气,微微闭眼,将心头的杀机压下,半响重重吐出了口
气。对令狐相道:“起来吧!下次再如此疏忽大意,犯下不可弥补的错
误。你就不是我弟兄!”元源将母亲交给了令狐相保护,这厮竟然让母
亲身陷险境,差点万劫不复,不由元源不怒。
令狐相脸色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自从跟随元源以来,他
还从来没有出过这等大漏子,勉强爬起身来,先凑到萨姆跟前,见基尼
真个安然无恙,只不过受惊过度晕了过去而已,彻底松了口气,随即杀
气涌起,盯着廖标与布雷,狞笑道:“如此说来,此事就是你们两个狗
头干得了?”说着,他上前拎着廖标的一只耳朵,道:“你小子还真是
阴魂不散啊!此次我要是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是你儿子!”
说着手下一用力,一下将廖标的一只耳朵给撕了下来。
廖标惨叫一声,捂着耳朵痛的满地打滚,而鲜血自指缝喷涌而出。
元源看了看牛跪在面前的封南与纳吉,半响道:“都起来吧!今日
的教,都给我记住!”
封南与纳吉讪讪站了起来,一干警员也爬起身来,默不作声站立在
两人身后,头颅低垂。自认对头儿忠心耿耿,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哪
知却办事不力,却连头儿的府邸、以及母亲都保全不了,这让他们一斤小
个都大为汗颜、无地自容。
封南却凑到了布雷跟前,也学着令狐相,揪着他的耳朵,大骂道:
“果真是你在里面捣鬼!门外我的四名弟兄,就等于是死在你的手下,
老夫人置身险境,完全是你一手导致!妈的,你这条老狗,老子要将你
碎尸万段!”说着,用力也将布雷的一只耳朵给撕了下来。
布雷如同被砍了一刀的野狗。出惊天动地的惨嚎,捂着耳朵,跪
在地上,不住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切都是大王子、苏小小
让我干的,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真的不干我的事!”
元源脸色一变:“大王子?苏小小?他们不是在北方黑水军团
吗?”
布雷为了活命,言无不尽,将他所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倒了
出来。然而他知道的内情太少了。只知道苏小小拿着大王子的手令来
找他,让他将子爵府外的警员给调开。然后做廖标的内应,此外别的事
情就不知道了。
见他说完,又再三询问,真个问不出什么新鲜东西,封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骂道:“真是窝囊废。竟然拉下了!”
办源略一沉吟,将目光又投向了廖标。
情知老大是要口供,令狐相上前猛然一脚将廖标的小腿骨给踩了斤。
粉碎,厉声道:“将你知道,给老子赶紧说”
元源眉头一皱,道:“下手轻点儿,别弄死了他!”
情知到了这一步,他是绝无生还的道理,强忍着疼痛,廖标咬牙切
齿看着元源,疯狂大叫道:“大王子现在在黑水军团坐镇,派遣了苏
小小回京述职,当然,回京述职是假,对付睿王子与你是真!苏小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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